“此人有良、平之奇,智,更不减管、乐!初平三年,彼仅一语,乃令厉阶重结,大梗殷流,毒士一称,真名符其实也!如今,此人正在我军,乃武威人氏,贾诩也!大王何不重用之?如此,纵使天下各路诸侯齐代我楚,亦有何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倘蒙垂鉴,昭,死不朽矣。”
‘子布有王佐之才,又乃我西楚中人,今忽猝死,孤,何赖哉?’[]
项羽览毕,两行虎泪直自面颊滚烫落下,良久,乃言,道:“既己遗书特荐文和,孤,敢不从之!”
言尽,项羽自叹一声,收册入怀,直对张昭而坐。默视许久,案上大笔一个提起,直写二字置在张昭身前:敬侯。
“义不负心,忠不顾死!孤虽少读书,亦闻其理!孤,不怨子布,只恨不能再听子布良言!愿以此二字,聊表孤心!”字尽笔搁,项羽直低下头去望向张昭,许久,适才长叹而出,命众将其厚葬。
一令降下,孰又敢慢?当下,昭府上下一片忙活。项羽见罢,自是一阵长叹,满脸落寞地直往张昭所在望去,久不曾语。
‘子布己去,孤,何赖哉?何赖哉!’驻足良久,转眼,已是半天过去,项羽适才召了乌骓,怏怏而回。方至,又悬回避牌于门,直命左右道:“今日,无论何人,孤,一概不见!”
“喏!”众小厮得令,当下,忙将大门紧闭。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是夜三更,一骑流星飞至,一个翻身,直驻门外,大叫道:“八百加急!”
言未绝,声音忽的一停,一口殷红鲜血直自嘴角溢出,而后轰地一声,向后倒去。
巡视门丁见得,知事重大,自分两人将那人尸首抬上,而后一人自将那人背上竹册取下,先行一步,往项羽房间飞奔而去:“主公,大事不好!”
“孤先前之语,尔等可是忘于脑后!”眼见房门将近,那门丁脚下正是甚急,耳边突地一遭闷雷炸起,时,只见项羽怒容满面正在眼前。那人见罢,脚下不由一软,跪下忙呈一册道:“主公之令,我等不敢有忘,只是前方刚刚传来加急文书……”
“呈来!”听说至此,项羽脸上怒气这才稍减,闻言,一个探手,直将竹册取下。一观之,立时手下一紧,越往下去,脸色越青。最后一字尽,直将竹册收入袖中,去谓众人道:“尔等听令,速命城中文武前来议事!”
“喏!”
众人听得,自不敢慢,当下,四散往城中各处飞奔而去。不多时,一干文武已是齐聚室内。项羽见得,自是按甲而起,一个大手挥下,命左右将竹册传下,道:“萧关告急,尔等有何良策?”
(最近一直为工作的事烦,没有更新,不好意思。我也不求什么,只是希望把这书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