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有些事他也不好管啊!比如强拆,比如城管和小贩之间的事,他怎么管?现在这社会不同旧时,现在侠士没用武之地了!”有个带眼镜儿的中年人说道。
“是啊!自古以来,都有‘侠以武犯禁’的说话,行侠者,若不被朝庭招了过去,大多都不得善终。”一个看上去很硬朗的老头说道。
“那是因为他们不按规则出牌,一杀了之,这样就动了权力的根基;其次是侠者都得民心,一呼百应,若兴兵起事,必成!所以各朝各代都禁武禁侠!”一个老学究模样的在那掉着书袋子。不过,他说的也确实在理。
“那现在是热武器时代,你武功再高,也怕枪吧?枪不行,还有炮!所以,现在的政府对武者应该不是那么禁得厉害了吧!”有人问。
“谁知道呢?反正不受控制的事,政府总是要采取对策的!”
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能隐约听到众人偶尔的叹息声。
“求神都没用,何况是一个人!还是只能靠自己!”
“靠自己?可这些底层人又拿什么去斗去争?那陈老头要是有钱,会去风吹日晒的摆摊?可这样,还得提心吊胆,一旦被城管抓到,东西没收,还要罚款,一两个月就白忙了。上次稍微顶了一句嘴,就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医药费都花了他好几个月赚的。”
车里又安静下来,又是一阵叹息。
接下来又有人说话,不过话题没这么沉重了,车里的气氛慢慢地热烈起来,大家都在控诉着刘威父子的罪行。有人说,要去整理材料,现在有地方伸冤了!
圣明一直没参与议论,只是静静地听着、想着。
不久,到了长途车站。圣明下了公交,进站换乘长途车。
往县城的车里,就没有刚才那么热闹了。毕竟刘威也只能是在市区威风一下,下面的人谁知道他是哪根葱。即使有人提起话头,见大家反应冷淡,也就没了谈兴。
圣明坐在车上,天马行空的想着自己的事情。
这个疯侠还是要做的,在如今这个社会,有些事王法根本就管不着。有了疯侠,至少就给了人们绝望的心里一丝希望。当他被逼得走投无路时,会想到可能有疯侠搭救,从而活下去。而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不过,自己是人,不是神!昨晚是热血上涌,一时冲动。
看来,这‘疯侠’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现世了。这次完全是侥幸,要不就真的危险了!可能是因为救了人,积了德,所以才过关的。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救了人,所以衣服破烂,满身污泥,才没人认得出来。
看来,以后杀一人之前,要先救一人啊!古人云,一饮一啄皆注定,诚不欺我。
他是坐在车的右边靠窗的位置,左边一人之后便是过道。
他隐约看到车子停了下来,下去了两个人,其中就有坐在身边的那个胖婶。然后,又上来了三个人。有两个二十七八左右的男子,满脸凶相,一看就不是好人。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穿着像是个学生。
有个男子坐在了圣明的身边。那姑娘因为让这两人先上车,所以等她上车后,没了坐位,便站在了圣明坐位前一个位置的过道上,面向车后。
车子开了五分钟左右,圣明感觉到左边那男子以右手掩护,左手从右边肋下向圣明伸了过来。哦,原来是个扒手。
那小姑娘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想喊又不敢喊,急得小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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