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脸慈爱的说道:“我儿去领吃的了,很快就回来。”陈斌此时心中一团戚动,急令张南冯习两人回家变卖珠宝,用来购买衣物。老太太年老眼睛模糊,心却比年轻人还要明亮。此时陈斌模样动作,却让老天太心中一惊,出声说道:“呀,公子原来是富贵人家,怪不得身后有随从。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心肠,呵呵,好。”
老人家一世为人数十年,什么苦难没有遇到过,见的人遇的事情多了,心态不是一般的好,即便现在冷得直哆嗦,还是一直呵呵的笑。那边刚要回家的张南一听老太太言语,大喝:“大胆,这是我秦国世子,岂是什么一般的富贵人家。”
轰的一声,周围的难民全部听得清清楚楚,此时所有人惊讶的望着陈斌,就要跪下。前段时间秦王亲自来了,现在又派世子来,秦王对灾民真的是爱护有加啊。不料此时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让众人惊呼不已。
张南大喝完毕,陈斌姜维两人大惊,冒失鬼啊。就在此时,一声大喝:“啊,那恶汉,休得欺负我娘,找死。”声音落地,一个身影已经矫健的扑过来,直面张南,提腿就踢。张南本身就是练家子,就是靠着一身武艺,才得陈林任命为陈斌护卫的。此时突然受袭,张南大怒:“贼子尔敢偷袭。”左手一退,将飞脚向右退去,返身就是一拳。那人也不含糊,看张南拳头上来,竟然不躲不挡,自己将胸膛送上来。
,陈斌大惊:“不好。”却听到嘭的一声,拳头击中胸膛,咚咚后退三步,所有人大惊失色,因为后退的竟然是张南。张南一脸惊骇的望着自己的拳头,又看看来人,只见来者也是十八年华,却生得高九尺,十分雄壮,小水候陈定也有不及。
来人大喝:“无耻之徒,竟敢趁我外出,欺负我娘。”陈斌急忙看旁边老太太,只见老太太一脸着急,急忙上前:“儿啊,住手,住手。”来人看见老太太移动,急忙上前扶住:“娘,你别动,看我打跑这群恶徒。”
老太更加着急:“放肆,这是秦王世子,是看为娘的,刚才世子还要回家变卖珠宝给我们买棉衣呢,你这莽撞的儿。”陈斌一看,时机刚好,于是微笑上前。老太太的儿子,武艺之高,人才之伟,早让陈斌眼亮,与姜维看了一眼,都点点头。
陈斌一拜:“某陈斌,刚才家奴鲁莽,冲撞了大娘,正要呵斥,不料勇士归来,某在这里赔罪了。”顿时周围一顿指责,笑话,你一个贱民竟然让堂堂世子给你赔罪。旁边的人纷纷指着青年就骂,陈斌不愿青年成为众人敌仇,急忙解围:“诸位,勇士不明真相,护母心切,此时忠孝之人,不可责骂。”
青年心中早已经后悔不已,尤其是陈斌敬礼。青年急忙躬身回应,陈斌一看,心中更加惊讶。只见青年拜礼竟如世家公子,想必是学过的,一般的百姓不是跪就是不停的磕首。陈斌:“公子是哪里人?”
青年一脸惭愧,老太太:“唉,本是巴中人,早年蜀中大乱,他父亲远逃金城,数年间家财用尽,若不是我儿,我早已死多年了。”青年:“娘—”
陈斌一惊,果然是家道中落的士人,难怪青年这般有理。青年:“世子在上,霍俊方才无礼,特向世子赔罪。”
霍俊,陈斌大喜,握着霍俊之手:“陈斌表字仁德,不知兄台作何称呼?”兄台?霍俊大惊,急忙跪下:“霍俊父亲临终前取名仲邈,礼法在上,世子不可非礼,直呼霍俊之民就好。”
陈斌哈哈哈大笑,看来跟霍俊的对话十分的顺利,陈斌回头,见姜维微笑如常。姜维看陈斌回头,知道欣喜此人,此时陈斌正在招才纳士,此不正是助力。于是姜维上前:“霍公子,在下姜维,子伯约,乃是世子阳候府主薄,公子武艺出众,何不出仕为国效力,也可有个乐安,让老太太颐养天年。”
霍俊一惊,主薄?那么年轻?阳候府?霍俊刚从北方回来,当然不知道南郑的事情。见霍俊一脸疑惑,陈斌:“哦,呵呵,是这样的,父王前些时日,准许某开府纳士,同时准某招募卫队。伯约天众之资,才华横溢,主薄之职是委屈伯约了。”
姜维一阵感动,急忙:“霍公子,此时阳候府正在招募卫队,缺少一名猛将为领兵之人,霍公子何不就此拜入世子阳候府?”这是陈斌也一脸期待的望着霍俊,远处诸葛亮挥挥手,对身后随从:“我们走,多注意点世子的周围。”转身离去。
霍俊一阵激动,说实话,年轻人总是喜欢建功立业的,尤其喜欢率领千军万马驰骋沙场。此时陈斌一开口就是领兵之人,岂能不让霍俊激动。但是霍俊低头一看旁边的老母亲,面露难色。陈斌一看,知道霍俊忧虑,急忙说道:“仲邈,某为你在南宫分一套厢房,送你下人丫鬟十人,供你照料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