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东北躲过他这一击,义塚雄夫也不再追击,而是向倒在沙发上出气多进气少的松井石根扑去。
“老师,老师,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义塚雄夫扑在松井石根的身边察看着他的伤势。
张东北嘿嘿一声冷笑,直接向义塚鹰犬冲去,义塚鹰犬在张东北向松井石根发难时便已有防备,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没能躲过张东北袭向自己的这一招,竟然一招之下便已被张东北制服,而这一次他被张东北再次掐住咽喉的时候,再也没有当初在祥子茶馆里那次的镇定,他浑身都开始发抖了。
张东北有些奇怪的道:“难道你小子也是假的,这次怎么怕成这个鸟样?上次你被我制住的时候可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啊。”
义塚鹰犬颤声道:“那次是我装出来的。”
“我靠,原来现在才是你小子的真实面目啊。竟然把老子给骗了,当时老子还以为你是条汉子呢,原来你也是孬种一个。我咧个去!”骂着直接松开他的咽喉,身体突然退后一步,同时一脚抬起,猛然向他踹去,这个动作实在太快,就算是全盛状态下的义塚鹰犬都无法躲开,更何况现在这小子已经被吓的半死了。张东北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他的肚子上。
义塚鹰犬惨叫一声便硬生生的一屁股坐倒在地,昏死过去。就在张东北还想再补上一脚的时候,突然一阵臭气在房间里弥散开来,这臭气简直不亚于小鬼子的毒气弹,张东北急忙捂住了口鼻,怒视着义塚鹰犬。原来这小子被张东北一脚踹倒在地之后,竟然大小便失禁,屎尿齐流,顿时将整个房间搞的乌烟瘴气。
我靠,俗话说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人是最没出息的,现在这义塚鹰犬一脚屁出没出来不知道,但是这屎尿都出来了,想来应该是大大的有出息之人。
听到儿子的惨叫,又突然闻到传来的恶臭,义塚雄夫差点没被气疯,眼前这个冒牌在眨眼之间把自己请来的松井石根打成重伤,眼见活不成了。现在又将自己的儿子打的大小便失禁,有可能从此以后便是废人一个。本来这次偶遇松井太郎在他看来是上天对他的眷顾,可是谁会想到会弄成现在这个局面,现在别说晋升大将无望,有可能自己会连现在的职位都不保,而且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现在也是生死未卜,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看着重伤的松井石根和儿子义塚鹰犬,义塚雄夫心中怒极,而当他看到直到此刻还傻站那里发愣的那个小鬼子士兵,再也忍不住,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向那小鬼子怒吼道:“你个傻x,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给老子出去叫人进来,我要将这个冒牌货碎尸万段,赶紧的,否则老子立即毙了你。你个傻x,为什么在我们战无不胜的大曰本皇军的部队里会有这种傻x存在。”
那小鬼子士兵被义塚雄夫一顿臭骂,顿时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便急忙向门外冲去。其实刚才张东北重伤松井石根和义塚鹰犬只是眨眼工夫,再加上都是一招重伤对手,那个小鬼子被吓懵了也很正常,对于许多人来说,张东北的这种毫无花哨,直取人姓命的招式简直就是索命绳,再加上张东北动作极快,更是能震慑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