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哥,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把资金全都投进去了,现在我们怎么办?”李斌对着电话问道,声音似乎有些紧张。
现在包氏集团的股票还在二十四元左右的价位上坚挺,似乎遇到了强大的阻击。每一个抛盘投进去,几乎在瞬间就被人收购了。
“包铨现在已经开始救市了,那个股票你先拿着吧,等到他把股价拉到合适的价位你就抛出去,至于要赚多少就看你自己掌握了。”化国良的脸上露出了歼笑。这小子比他原先想象的还要傻,竟然在这个高位上满仓了。
香港股市实行的是h+0式的交易方式,当天购买的股票可以当天交易,只是涉及到交易的资金需要冻结三天,只有等到三天后才可以再次进行交易。
化国良的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把李斌的这笔资金牢牢地套在股市里面,然后自己再低价吸纳股票。
化国良笑了。
李斌也笑了。
包铨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化国良前后抛出了将近二十亿的股票,可是却有一股迅猛的力量总是抢在他救市之前就把那些卖盘都收购了,包铨不相信这些都是那些散户的作为。香港的股民他最了解不过了,谨小慎微,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起崩盘,在这种情况下断断不敢大量买入包氏集团的股票的。这股收购股票的势力到底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包铨搞不明白了。
至中午收市的时候,包氏集团的股价停留在二十四元多的价位上。
此时李斌在司徒正延的引介下见到了包鑫,双方寒暄了一会之后,为了谈话方便,干脆就吩咐客房服务员准备了一桌上好的酒席,送到了李斌租住的套房餐厅。
双方落座没有多长时间,司徒正延就借故告辞了。
“呵呵,俊少,今天怎么这么大的雅兴跑到香港来玩了。司徒爵士说你找我有些事情,不知道俊少找我有什么事情呀?”包鑫已经知道了李斌的身份,但是也并不是太在意。自己一直生活在美国,香港这个地方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回来了,你李斌再有多大的背景,跟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他也从司徒正延的口中得知,面前这个人也是冲着他手中的股份来的,既然是有求如他,为何不摆出一个高姿态来?
李斌也笑了,面前的包鑫有四十来岁的样子,一看就是玩世不恭的那种人,不过倒还直接,没有那么多的废话。
“包先生,听说你打算把手上的股份转让出去,呵呵,我想跟你谈谈价钱。”李斌也是直来直去。
上午股市上的风云包鑫这位大股东岂能不知道,包鑫是花花公子不假,可是包鑫并不蠢,蠢人也做不了极品花花公子,包鑫的名头在他的小圈子里也是响当当的。
“哦?”包鑫无所谓的靠在了椅子上,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不知道俊少想出一个什么价钱呀?”
包鑫猜到,这一次在股市上搞出这么大动静的人必定是化胖子,而化胖子的目的也肯定是对着自己手中的股份来的,打压股价,无非是想让自己手中的股份贬值罢了。刚才临进酒店之前,包鑫已经查过股市了,股价已经跌到了二十四元多,一上午的时间,手中的股份缩水百分之二十七,九个点的股份,那可就是少了四十二亿元呀。包鑫已经把化胖子的祖宗八代都给骂过来了,连带着化国良直系的、旁系的、在世的、去世的女姓亲属全部用草字问候了一遍。
“呵呵,当然是市场价位,难道还会比市场价高了不成?”李斌大大咧咧的。
“市场价?市场什么价?”包鑫的眼睛眯了起来。这家伙不会是与化胖子是一伙的吧?
李斌也随意地靠在了椅背上,一副二世祖的样子:“我听说你们包氏集团的股价不是三十三元么?我一次姓把你手里的股份都收购了,你还不得给我一个批发价呀?听说买土豆买得多了人家还给打折呢。”
“哈哈、、、”两个人笑了起来。把包氏集团的股份比喻成土豆的,李斌绝对是第一人。
包鑫从李斌的身上闻到了同类的味道,这就对了么,世家子弟再加上年少多金,不跋扈一些是不是有些对不起自己?
包鑫从李斌的话中听出,他现在根本还不知道股市上引发的地震,不知道他手中的股份已经严重的缩水了。
“俊少,有点儿意思,甭管生意谈得成谈不成,你这个朋友我交了。”包鑫向李斌端起了酒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