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时候,赵欢亭却有求于陈水生,不得不低声下气。
“哎呀,赵所长,你可不要这么说,我现在是市政协代表,体制内的事情也看出了些门道来,像我这样没有一点后台的商人,是上不得一点台面的,要不然,那山西吕梁的那个婆娘怎么一定得捞一顶官帽呢?不就是担心自己搞到最后,像吴英一样?上与下,就是你们这些体制内的人一句话的事情。”陈水生这一席话既有炫耀自己市人大代表的意思,也有警告赵欢亭的味道。意思是,你也不要在我面前打官腔,我陈水生有的是钱,未必不能像山西吕梁的那个婆娘一样,使几个钱搞一顶官帽戴戴。
“陈老板,现在财大气粗,不过这体制内的事情,却不是钱能够摆平的,现在山西吕梁出了这样事情,想用钱买官,虽然不是不可能,但肯定没有以前那么简单。你别看山西吕梁的事情就这么简单,事实上,肯定有人是要倒霉的,只是顾忌着面子,没有公布出来罢了。不过以陈老板的能力,与人际,弄一官半职也是机会很大的。”赵欢亭笑道。
“哎呦,差点忘记了赵所长的正事了,有什么事情,赵所长你尽管吩咐,只要兄弟能够办得到的事情,一定效犬马之劳。”陈水生说道。
“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儿子今天在山门镇里被人打了,现在处于敏感时期,我自己不好出面,所以想请陈老板帮个忙,一定要给凶手一个教训才是。等事情平息了,我这里再出面,事情就好办了!”赵欢亭说道。
陈水生一愣,谁又要倒霉了?不是自己下面的人搞的吧?
不过陈水生却依然很平静,“是谁吃了豹子胆,敢动赵所长的公子?赵所长你发个话,如果是下面的人不开眼,我让你把他给剁了,一定要给赵公子换回面子来。”
“陈老板,你误会了。这事情跟你的人没有半分关系,我家那不懂事的儿子虽然很浑,也不会到陈老板的场子去闹事。打人的是一个半山村的一个农民,在大街上,双方吵了几句嘴,竟然直接就将我儿子打到医院里去了。”赵欢亭说道。
陈水生自然不相信事情这么简单,赵得胜是什么样的人,他可是清楚得很,自然不会相信有这么简单,不过这可不关他的事情。就算是赵得胜干了伤天害理的事,被人给打了,跟他陈水生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既然赵欢亭求上门来了,虽然这事情与自己没有关系,陈水生也得帮下这个忙。尤其是对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农民,陈水生更要卖赵欢亭这个面子。陈水生虽然现在已经慢慢地将自己的事业漂白,但是黑的东西依然不少。这赵欢亭真要是撕开面子,跟自己对着干,确实能够给自己制造不少麻烦。
所以陈水生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下来,“小事一桩,赵所长请放心,我等会就安排人去做这件事情。今后碰到这样的小事情,赵所长直接吩咐光头他们去做就是。我等下吩咐一声,今后赵所长的事情,一定要大力协助。”
陈水生说得很明白,今后这种事情,就不用来找自己了,以他的身份不能再去做给别人擦屁股的事情了。但是我陈水生下面的人还是会帮你这个忙。也几乎表明,你赵欢亭与我陈水生已经不是同一个层面上的人。
陈水生说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气得赵欢亭差点没把手机给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