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婵抬眸,正好对上徭修竹含笑的眼,她顺势一笑,轻启朱唇:“以身相许……你认真的?”
“当然。”
叶思婵以手抚上徭修竹结实的胸膛,似有似无的画着圈圈,嘴角带笑道:“若我不许呢?”
徭修竹感受着胸口传来的触感,眸色瞬间变暗。他一把抓住叶思婵在他身上捣乱的手,扣在心口,微微喘息道:“小玩具,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罢,徭修竹便低下头,吻上了叶思婵那令他垂涎许久的红唇。
叶思婵当下一愣,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的她,一时之间忘了该作何反应,就这么任由徭修竹吻着。
刚刚的挑逗,只是叶思婵一时兴起,玩的开心的她,却没想过会勾出徭修竹的火。
现在的叶思婵呼吸间尽被徭修竹的气息占据,两人皆有些气喘,可徭修竹却不愿意将叶思婵放开。
唇舌交缠之间,叶思婵原本飘远的理智却渐渐清明,她睁开眼看着在她身上的徭修竹,一丝挣扎在眼中一闪而过,随后便是徭修竹被她用力推开。
两人分开时,口中甚至还纠缠着一条银丝。
见到如此暧昧的场景,叶思婵不由得憋红了脸,不敢再正眼看徭修竹。
被推开的徭修竹倒也没有生气,反而心情甚好的欣赏叶思婵难得的窘迫。
叶思婵感觉得到徭修竹在对她笑,这更让她恨不得将头埋进被子里。
徭修竹刚刚的举动算什么?趁她受伤占她便宜吗?还是说……他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倾心于她?
一番胡思乱想之下,叶思婵忽然觉得徭修竹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
“你叫徭修竹?”叶思婵偷偷从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小声问道。
听到这话,徭修竹一下子就笑出声来:“怎么,别告诉我你失忆了。”
“徭这个姓,是东徽朝皇室的姓?”叶思婵又问道。
“没错。”徭修竹隐隐听出了些什么,顺势问道,“你想说什么?”
叶思婵心道不妙,却还是想要找徭修竹确定一下,便深吸一口气,问道:“徭问竹是谁?”
“我皇兄啊。”徭修竹眯起眼,有些意外,“你们不是早就认识了吗?你连他叫什么你都不知道?”
叶思婵脸色凝重,回想起当日天养逆的话,说的居然是孑双!
“对了,你昏迷的这几天,暗流阁有人送了封信过来。”徭修竹想起正事,将信拿给叶思婵,“你这暗流阁倒是发展的比以前还要好,连你人在这里的消息,他们都能知道。”
“阁主在外,随时知晓阁主的动向,才能更好的保护阁主,这是他们应该做的。”叶思婵接过信,大概看了一眼,方才对孑双的担心一扫而光,反倒有些幸灾乐祸道,“真是活了个该,走,我们去一趟暗流阁。”
“现在?你的伤还没好,乱跑什么?”徭修竹不满道,“信上写了什么,你怎么这么急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