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解不解?”
邢婳涨红了脸,这回是被气的,最终还是看着眼前这张涂着越来越重的欲色,却又还是保持着另一层冷静的俊脸,手指胡乱的去解他的皮带。
她有些不得其法,越是慌乱就越弄不开,偶尔抬头,却见他一半冰一半火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动作,神经顿时火辣得更厉害了,忍不住恼道,“你这个流氓,自己明明有手,还非要我给你脱裤子。”
他嗤笑,“我当然是流氓,都准备上你了,难不成还要当君子?”
“……”
他两只手不是在抹她撩她的敏感点,就是在剥她的衣服。
邢婳弄了半天,终于把皮带解开了。
可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脸烫的更厉害,心跳也更快了,甚至无措的睁大了眼睛看他。
霍司承有部分说对了,她之前堂而皇之甚至肆无忌惮表示自己随时能献身,的确也有仗着他不愿意碰自己的成分在,要来真的,她慌的厉害。
两个字的命令又来了,“继续。”
“你……你怎么不自己脱。”
她就不明白了,他明明已经……很厉害了,应该也是憋得难受,为什么不自己一把脱了,还非得让她慢吞吞的给他脱。
霍司承看着她羞恼的样子,低低的笑声里倒是有了几分愉悦,“看伪处一女装纯,也有那么几分意思。“
怒的邢婳一口就很恶狠狠的咬上了他的下巴。
男人的眼睛越来越深,越来越暗,也越来越炙热了,“你这么爱咬,不如给它咬一咬,嗯?”
“你做梦!”
他轻笑,“那我可梦见不少回了。”
邢婳一呆,很快也反应了过来,他的意思是指她之前经常给他……
她这脸已经红的不能更红可能只会冒热气了,霍司承看着她呆呆傻傻仿佛不可置信的模样,手掌扣上她的后脑勺往下按,哑着嗓子沉沉淡淡的道,“你再磨蹭,今晚就不用做噩梦了,我陪你做个春一梦……”
邢婳瞪着一双毫无威慑力的眼睛,死死咬唇,以一种壮士割腕的气势别开脸,只把手伸过去,将男人西裤的拉链扯下……
她是被男人掐着腰提起,自上而下的沉入。
“啊……”
短促的低叫在她没有任何预备的时候冲破了喉咙,邢婳微微仰着头,似乎对此还是没有什么真实感,眼睛的瞳孔放大,直到身下那过于真实刺激,甚至让她无法承受的感官体验汹涌而来。
霍司承被先前的磨蹭消耗了太多的时间,所以没什么耐心再来多余的,而这个姿势又注定了会入得很彻底,他身上的女人霎时间绷紧了身子。
她之前没敢看他那里,过程又是由男人掌控,这么一下让她刹那间明白,什么叫……太大,太深了。
她听他在耳边低笑,“你这叫的……倒是比从前积极了。”
邢婳被扣着后脑勺,将柔软甜蜜的唇送到了他的跟前,肆意尽情的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