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哭丧着脸说:“我也想知道啊,电话一直关机,短信也不回,怎么找都找不到。”
沈小琪说:“那你前女友呢?”
“咳,别提了!tmd那个贱女人,她现任又回来找她了,这骚~b就直接把老子赶出来了……”
“靠!”江南和沈小琪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你活该!”
本来江南都忍不住想狠狠k这厮一顿了,可是他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而且已经鸡飞蛋打成了孤家寡人,也就懒得修理他了。想了想,又说:“你用充气娃娃那是你的事,没谁会笑话你,可是你搞毛把这玩意放到我床上啊,这特么不是故意坑老子么!对了,我明明记得我房间门锁了的,你怎么进来的?”
毛哥耷拉着脑袋嗫嚅的说:“你那锁,身份证一桶就开了……我不是怕媛媛她不晓得什么时候回来,万一被她到了肯定生气的啊,吹来吹去的又不方便,反正南哥你们俩又不在家……”
“滚!”江南忍无可忍一脚踹了过去,说:“你丫的怕你老婆到了生气,就往我床上放?!tmd我老婆生气怎么办?!”
毛哥小心翼翼的说:“南哥啊你别生气,我真的是想帮你解释来着,不骗你。可是刚才你不在家,就嫂子一个人,我哪好意思来跟她要这种东西……然后你就回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说,你们两个……就掐上了啊……南哥,我都已经承认错误了,大不了请你去悦来楼喝酒好了,算是赔罪……”
“去死!赶紧滚蛋!”
事情水落石出了,毛哥拖着他的充气娃娃灰头土脸的闪人了。江南终于还了清白,难免小人得志,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跟座山雕似的,居高临下的着沈小琪,说:“怎么样啊,我说我是冤枉的,你现在相信了?刚才不知道是谁说的要是冤枉了我,随便我怎么样都行,哦?”
沈小琪脸蛋通红,低着头不说话。忽然蹭的跳了起来,惊叫一声:“哎呀坏了!”拔腿就往外跑,江南吓了一跳,连忙追问她怎么了,沈小琪郁闷的摊着两手说:“我刚才,摸到了那个东西,恶心死了!”
“……”
江南作为护士,因为职业关系也多少有点小洁癖,一想起那是毛哥用过的充气娃娃,也觉得挺恶心的。赶紧打来两大盆水,把床单被罩什么的统统泡进去,然后跟沈小琪一起洗手,拿着舒肤佳搓了一遍又一遍。沈小琪的手修长而柔软,手指却修长纤秀,她本来肤色就很白,再在水里一搓洗,越发显得晶莹剔透,白里透红。江南忍不住心头一荡,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她的小手。沈小琪轻轻挣了一下没能挣脱,俏脸晕红,低低的说:“你……你想干嘛,流氓!”
江南说:“刚才明明是你冤枉我的,怎么还说我是流氓?”
沈小琪哼了一声,说:“就是你流氓,你最流氓。”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真的流氓你一下,不是吃亏了?”
江南捉着她的手一拉,沈小琪哪有他那么大力气,惊叫着扑倒在他怀里。江南也老实不客气的将她拦腰抱起,直接放到了床上。沈小琪紧张的不行,结结巴巴的说:“干嘛干嘛,大白天的不准你……呀!你疯了?墙不隔音的……呜,呜呜……”
后面的话已经叫不出来了,江南很是干脆且霸道的堵住了她的嘴巴。有句话叫做小别胜新婚,对于热恋中的男女来说,一天不见都心痒痒的,更何况他们俩分开了一个多星期,火热的唇舌彼此纠缠在一起,那种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感觉和味道,几乎一瞬间就能刺激起心底最原始的**。
经验尚浅的沈小琪很快就在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了,最初的推拒挣扎也好像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了。于是江南果断的把万恶的爪子探进了她的衬衫里面,捉住她饱满的咪咪,另一只手更过分,开始飞快的解她的短裙了。
“喂喂!不行!”眼最后一道防线也快失守了,沈小琪又羞又急,好哥哥、好老公叫了个遍,也阻止不了这只发情牲口的熊熊欲~火。忽然倒想起一件事,说:“先等一下!江南,你还没交待,你刚才说这些天你都没在家,那你去哪儿了,是不是找别的妹妹鬼混了?”
江南含混的说:“哪有,你又想冤枉我啊!这些天我……我靠不好,快起来穿衣服,跟我走,路上跟你解释!”
一时冲动,竟差点忘了件大事,他回来是取换洗衣物和日用品的,必须赶紧回去,那边可还有个重伤号冷依然,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给她施加治疗术。否则一旦她生命值下降出现危险,可不是唐灵一个小丫头能够应付得来的。
至于沈小琪么,临出门的时候江南忽然停住脚步抓住她的小手,不放心的说:“你亲口答应的我想怎样都行,像你这么真诚正直温柔美丽勇敢善良的人,肯定不会赖账的,是不是?”
沈小琪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说:“是你个大头鬼!快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