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一声令下,子车鞅早已经飞奔而出,可是田恒比子车鞅更快,如同一阵狂风,挥舞着大斧就冲到了张宝的面前。此时张宝还没能反应过来,他刚刚抽出自己携带的长剑就被田恒一柄巨大斧子架在肩膀之上,张宝整个人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上,眼中充满了无助于凄凉,怕是他抽出长剑一刹那已经想到了此时的命运。
眨眼间张宝就被制服,他手下部众都是惊恐万分的看着满身鲜血面目狰狞的田恒,宛如看到了催命的阎罗、地狱爬出恶鬼一般,顷刻之间全部扔掉手中的兵器,纷纷跪在地上对着超哥不断的求饶,此时他们已经失去了抵抗超哥的信心,统统臣服在超哥的脚下。
超哥望着跪在地上的众人,淡淡一笑,将目光放到张宝父子二人身上,一脸正se的问道:“张宝你可之罪?”
“张某何罪之有,你这个小小黄丰亭的小厮,竟然敢公然的劫持要挟朝廷命官,你这才是犯了大罪,还不快快将我放了,我张宝还能给你留个全尸,要不然....嘿嘿我定当让你死无全尸,将你满门抄斩,一个不留。”张宝张县尉此时俨然对超哥毫无惧意,反正也是死,不如死的有些骨气,这杀子之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再次对超哥低头。
超哥一脸微笑的看着张宝,没想到他最终还是此等的有骨气,超哥走上前,十分大度的拍了拍张县尉的肩膀说道:“你死到临头还敢恶言相向,诬赖本皇叔,就算你真的没有其他的恶行,单单是你这个名字就够株连你九族,你竟然敢和黄巾贼首同名,其中之意不言而喻,真是罪无可恕。”超哥大义凛然的说完,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高声喝道:“本皇叔深明大义,念你们一时糊涂,跟随了jian邪,便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只要你们谁能写出一条张宝的罪状,我便绕了他。”超哥这手腕玩弄的何等jing明,这不是逼着这些人把张宝往绝路上送嘛,不过若非如此,超哥也没办法处理今天之事,毕竟死伤了这么多人,若不给出个交代,怕是难为服众,更是堵不住百姓的悠悠众口。
一听超哥这话,张宝顿时满脸的愤恨想要挣扎起来,田恒的一对大斧却让他不能动弹,最后张宝只能跪在地上对着超哥高声骂道:“你这个无耻的小人,竟敢诬陷本官,你......你不得好死。”张宝知道自己奈何不了超哥,只能出言诅咒了。
还没等超哥说话,就见跪在超哥面前的张洪急忙说道:“爹,你别在说了,再说咱们的命都保不住了。”随后张洪便跪在地上不断的给超哥磕头道:“皇叔大人....皇爷爷,我求您了,放过我吧~!我可是什么坏事也没做过。”此时张洪的话显然是要和张宝划清界限,正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就算是自己的老爹又如何。张洪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加害,何况是自己的父亲。
超哥一听张洪这话当时就乐了,他一脸yin|荡坏笑的蹲在地上,轻轻的拍着张洪脸蛋十分好笑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没做坏事,难道坏事全是你爹所谓?”超哥是何等的jing明,他已经看出张洪此人要大逆不道。
张洪一听急忙给超哥磕头回答道:“是...是,什么坏事都是我爹所谓,他贪赃枉法,拥兵自重,更是在这攸县内作威作福,欺男霸女。全都是他做的,与我毫无关系。”张洪一边说,一边伸手指着张宝,好似眼前的胖子根本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逆子~!”张宝听完张洪所言,顿时气的胸中闷堵,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jing神恍惚指着张洪骂道:“你这个不孝子,老子平ri里是怎么教导你的,你竟然卖辱求荣,难道你忘了你大哥是谁害死的吗?”张宝一脸的凄凉与愤恨,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如此不堪的儿子,枉他平ri里对此子娇纵宠爱。
张洪被父亲这一顿臭骂,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心中更是不断的挣扎起来,此时超哥却是站了起来,在一旁冷眼观瞧,他看着心中忐忑摇摆不定的张洪冷冷道:“你听不懂我的话吗?若想活命,就将此人的罪证写出,我便放了你一条生路。”说着,超哥伸手指向跪在地上萎靡的张宝。
张洪一听超哥这话,顿时双眼通红猛睁的溜圆,脸se更是变换不停,始终低头不敢望向自己的父亲,而远处张宝却是死死盯着自己的儿子,双眼都要滴出血来,他心中早已经是肝肠寸断,对自己这个儿子伤心透顶。
此时张洪跪在地上苦苦挣扎,右手的鲜血更是不断的滴到地上,剧烈的疼痛一直在提醒着他,自己的生命随时都可能玩完。过了良久,张洪面se一沉,咬着牙在自己身前扯过一块布,用自己鲜血淋淋的右手在上面写起自己父亲的罪状来,远处的张宝一见自己儿子开始书写自己的罪状,顿时脑袋一晕,仰天喷出一大口鲜血,双腿一蹬,便被自己儿子气死当场。
“爹~!”张洪看着自己父亲一脸不甘的倒在地上,立时高呼一声也倒在了地上。超哥看着一对父子冷冷一笑,心中没有丝毫同情。随后超哥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高声喝道:“张宝羞愧而亡,尔等可愿臣服?”超哥是什么人,什么事都能抓到点上,此时不收服人心,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