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摇头也说不知道,只说要在七月十三日前完工。
黄大力也不再问了,看来这个浩大工程也是为了七月十五的比试准备的,这么多人,这么多设备,难道他们要建一个儿古罗马的斗兽场不成?
这么大的工程,是谁出的钱呢?黄大力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这要多少钱啊,这么多钱,干点什么不好啊,何必建这个没有用的东西呢?劳民伤财。各地都建体育场,可叫体育场天天锁大门,只有开演唱才开门,逼得老头老太太都上马路当中活动了。
就是几场比试,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吗?
黄大力几人到了苟云宝的土坯房前,苟云宝正在喝茶,奚羽月叫了声“爷爷”,苟云宝就笑呵呵地告诉她,房子里有小食品,奚羽月在苟云宝的脸上亲了一口,跑进了房子里。
“大黄啊,你们这事儿,闹的太大了,你看看,前几天还有人给我修土地庙,今天全跑到山下修佛道斗场了。”
“啥佛道斗场啊?”黄大力坐在苟云宝的对面,自顾自地倒了杯茶,问道。
“你没看到山脚下吗?那里要建一个方台,按照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中间戊己土建设,就是给你们七月十五比试准备的。”
“知道是谁这么大的手笔吗?”黄大力问道。
“京城的王家。”
黄大力低着头,没再说话,他完全没想到会是京城王家出钱建这么大的工程,王家的确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但是不应该因为这件事这么招摇,这完全是把自己放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和龙虎宗天师道的比试,说轻了是民间私斗,说重了就是从事封建迷信活动。作为党的儿女,即使有信仰,要上香拜佛那也要晚上把所有的人都赶走了,王家这么“明目张胆”赞助他们的比试,这不是授人以柄吗?
就算他们王家和黄雀道人交好,表达亲密也不是这么个方法,难道王老失去了孙子,脑子便糊涂了?从他教育儿子王农兵,不像是变傻了啊。
苟云宝喝了口茶,道:“现在七月十五的比试已经惊动了三界,都说这已经不单单是你们和龙虎宗天师道的争斗,而是释家佛教和道家的争斗,你们啊,一不留神,就成了释家佛教的代言人了。”
“你家主子什么意思?”白灵槐突然开口道。
“对,你家主人是什么意思啊?这么大的事情,他总要有个态度吧。”黄大力也说道。
“我家主人?你是说城隍爷显佑伯?”苟云宝笑着道。
“你就不要装了,这个时候,你再装就没意思了。我装了黄巾力士六十年,都换回我这身狗皮了,你演这个土地爷也演了六十年,就不把你的狗皮穿回来?”
“说实话,我挺舍不得现在这个身份的,我还想继续当这个土地爷,而且想一直当下去。”
“那好,我问你,地藏王菩萨对这件事情是什么态度?”
“地藏王菩萨会亲临现场,观看这场比试。”
“我靠。你们释家佛教真要参与?真把魏猛和白老太太当成你的代言人?”
“不敢不敢,这是你们中土的事情,释家佛教怎么能参与呢。不过呢……”苟云宝说到此,故意停下,慢吞吞地倒了一杯茶水,又慢吞吞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见黄大力已经急地抓耳挠腮,这才道:“菩萨说,白老太太和我佛有缘,让我把这个交给白老太太,还有这个,是给白老太太的男人,魏猛的。”苟云宝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口袋,见黄大力的两只眼睛死死低着布口袋,笑着道:“看什么看,眼珠子掉出来,也没有你的份。”
“看你说的,释家佛教是要饭过日子,我就是看看,你们能有什么宝贝。”
苟云宝笑呵呵地先从布口袋里掏出折着的图,递给白灵槐,白灵槐慢慢地打开,里面是释家五大手印。
苟云宝看了磺胺类一眼,把手伸到布口袋里,抓着什么递给白灵槐:“白老太太,这个是给魏猛的,你收好了,不要让大黄抢了去。”
白灵槐接过苟云宝递过的东西,可是她的手小,根本抓不住那个东西,黄大力还是看到了。
“补天石?”黄大力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