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的话音刚落,朴振文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魏猛道:“就是他,就是他,他是魔鬼,他把我弄到上面的,他还亵渎上帝。他必须受到惩罚。”
魏猛把眼一瞪:“你是不是欠收拾?赶紧把你骗人的把戏收起来啊。不然我也打得连你□妈也认不出你。”
“魏猛啊,你咋能这么说话呢。你这么说牧师,那可是要下地狱的啊。”李阿姨也走过来,教育起魏猛。
李阿姨说话了,魏宝德自然不会怠慢,在魏猛的屁□股上又打了一下,这一巴掌下手重了许多:“兔崽子,别胡说,赶紧跟朴牧师道歉!”
就在这时候,两个警察搀着脸肿得像个猪头一样的年轻人走进来,年轻人指着魏猛,含糊不清地道:“警察同志,就是他打的我!”话只说了一句,牙喷出来好几颗。
见朴振文的助手被打成那个样子,这群老头老太太立刻炸开了锅,指着魏猛七嘴八舌地声讨魏猛,什么对主不敬啊,主会惩罚等等,吵得魏猛的脑袋一圈一圈地变大,而且这一群老太老太太把他围地水泄不通,身前的更是拉着他的胳膊抱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魏宝德怕人多自己孙子吃亏,就把魏猛紧着往自己身后拉:“小猛,赶紧给你这群大□爷大□奶认错,你小子也是,赶紧回家去!看到家我怎么收拾你。各位各位,看在我的面子上,我带他回家,回家我收拾他。”说着就要拉魏猛走。
“不行!不能让他走!”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喊话的是朴振文:“他在教堂亵渎了神,打了神的仆人,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他必须对着主忏悔!”
“你他妈没完了?给你脸了是不?”爷爷要拉他走的时候,魏猛也“萌生退意”,对着这么一群老头老太太,他也实在没有办法,不能骂不能打,就是他随便推一下,人家躺地下,就能讹得他裤衩都穿不上。可没想到这个朴振文还要不依不饶。
“臭小子。对牧师怎么说话呢。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魏宝德朝魏猛紧着使眼色,让魏猛不要说话。
“他要舍得死,你何必救他,把他埋了不就完了!”白灵槐也看朴振文不顺眼,幽幽地说了句。
“怎么干?”魏猛好斗的性格再次显现,他没看白灵槐,两只眼死死地盯着朴振文,那犀利的眼光吓得朴振文菊□花一紧,一小股液体从裆□部又射了出来,他不自觉地抬头看了看大梁,他感到了头晕。
“撕掉他所有的外衣,让这群人不信任他。”
“你就说怎么干吧。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魏猛指着朴振文:“你,过来!”
朴振文往一个老太太身上藏了下:“警察,警察,我的人身受到威胁,我要警察保护我。”
一个警察扶着那个年轻人,一个警察钻进人群,对着魏猛道:“那个人说是你打的他,你承认不?”
“他们是骗子,我正在打击骗子,打击邪□教。你们应该抓他们。”
“你胡说,我们是基督教,是受政府保护的。你这是破坏国家宗教自由政策!”朴振文大声的叫嚷着,他所以这么大声,一方面是给自己壮胆,一方面是在煽动身边这群老年人,有这群老年人在,他就不用害怕,中国是个尊老敬老的国家,不像他们国家,老人受歧视。
众多善良的老人受到了朴振文的蛊惑,又开始指责起魏猛。
魏猛笑眯眯地对着众人的指责,也不回应,只是笑,他这一反常的行为,反倒让众人安静了下来,看着魏猛,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等到教堂彻底安静了,魏猛才很有礼貌地对警察道:“警察叔叔,面对这么多老年人,还涉及宗教问题,我知道你很难处理,这样,我给你一个建议,这个人,他是不是中国人我不知道……”
“我是南朝鲜人!”朴振文抢着道,他知道,中国是个好客且善良的国度,对外国人总是特别的优待,所以他第一时间表明自己的身份。
“好,他说了,他是南朝鲜人,他是披着基督教外衣的邪□教,你可以回去调查一下,新天地教会,它是不是邪□教,我想,你也不差这三分钟两分钟吧。”
魏猛自信的表情和语气,让警察也有些犹豫,中国打击邪□教的决心是不容置疑的,前一段刚处理了山东的邪□教,连王大师都抓起来了,他朝另外的警察做了个手势,掏出手机走了出去。
“你能确定这小子是邪□教吗?”魏猛问白灵槐道。
“不能啊。”白灵槐笑嘻嘻地道。
“我靠,那你不耍我呢吗?一会儿警察回来说那小子不是邪□教,不得把我抓起来啊。”
“不会的,我们有这段时间就够了!快出去,在门口有个老道,把他弄进来!”
“老道?找老道干啥啊?”
“别问了,快点!”
魏猛也不再问,身子一纵,从众人的头顶越过去,身子一晃就到了教堂外,在教堂的路边,一个穿道士服的白发老人正打着两块竹板在街上慢悠悠地走。
魏猛一把拉住老道士:“老道,你会骗人不?”
老道士被突然出现的魏猛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可马上反应过来,连忙摇头道:“我是铁嘴,不骗人。”
魏猛根本不管他说什么,把他往腋下一夹:“我带你骗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