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动,不过这话倒是对了孙烙的胃,接了句:“那是,知道不?我这位哥哥,那可不得了,我孙家在他眼里那就是个P!”
孙烙话一出,安以欣和谢豪都附和的笑,却也只当孙烙这话是在说笑。谁信呐?比孙家都牛气的,京城还没出现,谁不知道这京城里他孙家独大?
总算得到孙烙的回应,安以欣又恰到好处的客气了两句,便挽着谢豪离开。
这边孙烙起身往那边人跨进一步,欺身朝男人看去的方向看了看,没看到什么新奇的,出声说:“沈爷,沈大爷,您老瞅啥呢?有没有瞅见好的,说一声,小弟我立马给你弄来。”
男人拉回目光,挑起红酒抿了口,面色依然阴鸷。他是沈祭梵,沈家现任掌权人。其势力渗透各国黑白两道,强大到足以令人心惊,沈家的势力,近百年来,是以一种令人无法想象的强大存在着。以致于近二十年没出现在国内,却依然有着令人闻风丧胆的本事。
孙烙也啜了口酒,抬眼时却清楚看见了宴会厅里一抹淡蓝色身影在人群中消失。孙烙猛地扔了手中酒杯,起身大步追出去,声音随着迈出的身体仅剩部分传回来:
“沈爷,我去去就回。”
宴厅里,安以然手端着红酒杯,脸上带着笑,朝那个抛弃他的男人慢慢走去。越靠近一步,她的心,就痛一分。她不愿将他想成贪慕虚荣的男人,不愿看到他贪婪的本性,可每走一步,认识就清醒一分。
这样的出现,是不是心里还存着念想?
此时的谢豪,亲密的拦着安以欣的腰,为她挡掉大部分酒,他们亲密的互动,偶尔垂头低语的样子,一丝不落的落进安以然的眼里,让她的心剧痛难忍。
“谢豪……”在看到姐姐转身时,她终于走到他面前,鼓起勇气百感交集的喊了句。
谢豪听到熟悉的声音,浑身一震。曾经,这样软软绵绵带着情意无限的轻唤,是他的最爱。却不知竟然有一天,他会在听到这声音时惊恐万分。
很快,谢豪瞬间转身,满脸黑云密布,在她后面的话还来不及出口的时候,一手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放下,拽着她大步避开人群,转到后面僻静的一角,对着她直吼:
“安以然你什么意思?你来干什么?我已经不爱你了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念在三年的感情所以我想好聚好散,可你非要这么恬不知耻的纠缠,就别怪我不念三年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