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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医生:“你先看着,今天上午是我在打,下午的时候会是护士来,互相配合一下,重点就在于配合。”
当义工,也不是说做了就行,做了没达到效果,那不是瞎添乱么。
“对啊,打针应该是护士来,为什么刘医生你来啊。”
“医院嘛,科室里护士永远都不够用,今天上午一个护士请假,留下的是一个新人,新人我不敢让她给小孩打针。”
给小孩的手臂打疫苗,和给成年人扎针扎血管扎屁G是两回事。
一般来说,护士的工作主要两大块,一块属于住院区护理,一块属于科室助理,科室这一块的和护理那一块的都要会打针,抽血等,但是标准不太一样。
或许很多护士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护士长心里有杆秤,如果你是个粗心大意的人,护士长怎么敢把你往重要科室放,会出人命的。
“现在的年轻人敢到医院做义工的不多了,来了,这一个你试试手,我看看。”
就在做办公室,李梅就给王罗说了很多,主要是问了一些疫苗注射的情况,还有讲解了注意事项。
现在的世道是,每一列满座普通列车的人口中,就有三个艾滋病人,七个艾滋病毒携带者,一百个乙肝病毒携带者或康复者。
再说的直观一点,一个学生数量超过万为基数的普通高校,就能凑出一个五十人的艾滋病毒携带者班级。
在医院,就不是这个数字了。
平均每五个人中,有两个是普通人,有一个是外伤患者,一个半传染病携带者,半个其他病症病人。
做医生的朋友会告诉你,你平常经常去的医院,随便一个从你面前走过的人,都可能是艾滋病毒携带者。
一般做义工的人都会选择去孤儿院,养老院。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从12年后,各地都在组建医院义工队伍,其中妇幼保健院是比较好一点的容易让人接受的一个选择。
其实说是妇幼保健院,但是里面的婴儿和小孩数量并不是那么多,到不用担心随时听到大哭。
但是在疫苗注射室就不同了。
王罗自信满满,也逗笑了面前的婴儿,只可惜,当刘医生推针后,婴儿迅速的反应了过来,一脸懵逼之后,仰头哇哇大哭。
“这……”
这里的确能找到很多一岁以下的婴儿,但是完成任务太艰难了,难度比在马路上逗笑一个婴儿大得多。
刘医生又停下来讲:“一般婴儿注意力有限,大脑的运转也没有成年人那么快。有一个标准,那就是婴儿不能同时关注三件事情。”
如果说一个两岁以下的宝宝同时在看电视,大人又在旁边聊天,而他自己又在玩儿玩具,那么有很大的概率他会睡着。
原因是,大脑转不过来,等于宕机了,人体会自动启动保护机制,让大脑休息,让婴儿进入睡眠状态。
“那,怎么做?”
刘医生:“你这一招双手遮挡做鬼脸,的确是可以,很能吸引小孩的注意力,但是你还得做点辅助工作,比如你在第一次鬼脸之后,让小孩注意到了你,然后你可以鼓一下掌,但是声音不要太大,太突然的刺激会让婴儿直接哭起来。”
其实很简单,婴儿在看一个人逗他笑的时候,实际上大脑在处理这一部分信息,随后你再鼓掌,大脑就要处理声音信息,等于同时在接受两个感官的信息,在注意两件事情。
这个时候,医生推针,有关触觉的信息反馈,婴儿就不会觉得那么强烈了,就不一定会哭。
“这个鼓掌的声音你自己掌握。”
又来一个,刘医生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王罗尝试着躲猫猫做鬼脸,然后鼓了一下掌,但是刘医生推针后婴儿还是哭了出来。
“声音小了一点,被大脑当做周围嘈杂声音,一起屏蔽掉了。”
“哦。”
第三个,王罗终于成功了!
逐渐的,王罗掌握了其中的方法,一逗一个准。
打完针的小孩乐呵呵的,被妈妈抱走的时候,还笑着回头继续看王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