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师爷将东西送到,调转马头准备离开而去,看着这白色世界一阵黑影晃动,顿时瘫软坐低了下来。
原来这松柏调集人马,日夜跟随在师爷马车队伍后面,待到这人脏并获,挥手示意手下的兵丁,将整个山脚下团团围住,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站立在原地。
这巴山府衙门前,挤满了围观的老百姓,都听说出大事了,却不知道到底所为何事是也?
松柏给护卫薛飞递过眼色,遂即跃上台阶击鼓鸣冤,顿时更多的百姓围了过来,对着这台阶下跪着的百十号人指指点点。
“这不是府衙门的师爷吗?怎么跪在地上啊?上次我要打官司,他还非要我五两银子,我记得清清楚楚,绝对错不了!”这挑着担子的中年人,指着这地上之人言道。
“听说是庆宁王来了,怎么也得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这皇上亲封的王爷,看来他们摊上大事了,咱们就慢慢看热闹吧!”这旁边的白发老翁捋着胡须,不停地点头笑道。
“唉!都是走走过场,拿几个不足为道的人立立威,这是做给我们老百姓看的,何时才能真出一位青天大老爷啊?”这一位落第书生,穿着破烂补巴衣衫,摇头晃脑叹息言道。
这一阵击鼓之后,曾沧海听手下来报,赶紧穿戴整齐出来,带着这府衙一干人等,急急忙忙奔门口迎接。
曾沧海低头出来,看着这地上跪着的众人,故作镇定抱拳言道:“不知王爷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海涵见谅!这到底所为何事是也?”
“曾大人!我看你还是开堂公审吧!本王倒是想知道,你到底如何处置这一干人等?”松柏一挥衣袖,带着这亲卫径直往大堂而去。
“威……武……”这府衙差役敲打着杀威棒,一阵喊叫以后,这一干人犯被带到堂前跪下,曾沧海双腿颤抖着坐堂审案。
“堂下所跪何人?还不速速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本府铁面无情?”这曾沧海一拍惊堂木,对着这堂下的众人吼道。
“大老爷冤枉啊!我们这到底所犯何罪?为何要把我们押解至此啊?”这光头男子抬起头来,理直气壮问道。
“这个嘛?容本官问问啊?”曾沧海转头过来,对着旁边坐着的松柏轻声闻到:“王爷!他们到底所犯何罪啊?”
松柏站起身来,挥手示意这手下亲卫,只见门外兵丁分开众人,将几包麻袋抬到这堂前,用刀割出一道口子,里面露出来白花花的东西。
松柏弯腰下来,将袋子里的东西捧起,一一洒落在曾沧海的桌面之上,遂既拍拍手里的灰沫,慢慢悠悠坐回椅子之上。
“这……这怎么回事啊?师爷!你……你赶紧给我说,你怎么掺合到这事里面了?”曾沧海一阵的紧张,指着这堂下跪着的师爷喊道。
原来这麻袋里面,全部是白花花的食盐,这属于朝廷禁止贩卖的物品,统一调配使用,当年驸马爷就是私自贩卖,后来被拖出斩首,好好的公主结果成了寡妇,落得孤独终老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