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我听着,今日我们是来寻仇的,跟你们没有关系,自然不会为难大家,希望不要做出阁之事,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这为首的樵夫左观右望,朝着这桌前的松柏行来。
“刚才我如果没有看错,你们二位与那贼人同座,现在居然不慌不惊,到底是何道理呢?”这带头的樵夫右脚踩在凳子之上,提起这酒壶倒酒满杯,撩起这面巾一口饮尽下肚。
“如果我们告诉你,只是这酒楼的客人,西宁王非要搭座痛饮,不知道这位壮士是否相信呢?”白发老者端起酒杯,神情自若言道。
“信!怎么会不信呢?既然如此这般!那你们肯定不介意我继续搭座,小二哥,给咱们弄五斤牛肉,还有这花生米,赶紧去吧!大爷我们吃完还有事呢?”这带头的樵夫挥着右手,转身过来对这柜台喊道。
只见这小二哥赶紧端着牛肉出来,胆战心惊朝着这桌面断送而去:“大爷!这牛肉没有五斤了,就这么多了,你赶紧吃吧!只怕等会你没有办法出去了。”
这带头的樵夫站起身来,只见这朱载凰带着几十西宁虎卫过来,遂既挥手众人,将门扇反掩了回去。
“这个娘们有些手段,不是去护送那伙计,怎么如此之快回来?赶紧给我从后面出去,只怕在多留片刻,就会葬身此地是也!”这带头的樵夫将牛肉倒入怀中,拿起这桌上的钢刀转身离开而去。
这蒙面的樵夫纷纷退入后堂而去,一路经过伙房,往这后院而去,刚好碰上这追赶西宁王而回的手下,遂既纠集一起,再次前往追赶这朱载夏而去。
“这后门追出而去,就没有看到这西宁王的人影,只见有兵丁过来,我们这才折返而回,对了,你们怎么也从后面出来了呢?”这追赶的蒙面樵夫,对着这带头的樵夫言道。
“他们办事不利,说好的把朱载凰引来,这还没有一杯酒的功夫,就看到她回来了,我吃过她的亏,这娘们功夫确实了得,要不是女儿之身,只怕是帝王之像啊?”这带头的樵夫,摇头叹息解释言道。
“没事了大哥,咱们来日方长,现在他们在明处,咱们随时随地可以偷袭他们,留着青山,怎怕没柴烧?咱们还是先回去复命吧!”这追赶的樵夫,有些疲累言道。
“不行!咱们继续追杀,若是今日这大好的机会错过,下次只怕没有这么容易了,走!给我追!”这带头的蒙面樵夫一挥右手,带着众人奔出这后院而去。
待到这脚步声远去,后院的一堆包谷杆子晃动了几下,遂既翻倒了下来,只见这里面一人颤颤巍巍,抱头低泣不已。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西宁王朱载夏是也!刚才这蒙面樵夫追杀而来,身边的近身护卫奋力抵抗,几个近身护卫将其藏在这包谷杆内,这才引着追杀之人翻墙而出。
这追杀的樵夫打开后门,早就已经不见这西宁虎卫的踪迹,这才折返而回,众人再次出门而去。
这朱载夏躲避在包谷杆后面,刚才吓得一直发抖,把这包谷杆给弄倒了下来,自己却浑然不知是也!
一个身影从后门而进,挥着右手的钢刀,径直朝着这朱载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