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郑屠夫锒铛入狱,披麻戴孝女子被带走陪睡,白袍小将押解着棺材,准备往这树林内而去。
“嗖嗖嗖”一阵箭雨从树林射出,只见这白袍小将挥着天方画戟迎挡,众兵丁措手不及,被射杀者三分有一,其余众人纷纷躲避棺材后面,或者趴低地上,稀里糊涂的不明所以。
“杀”只听见一阵喊杀之声,一队黑衣蒙面之人,挥着钢刀冲杀出来,仿佛从天而降一般,这些兵丁顿时慌乱了起来。
“不用怕!这些应该是金陵王的残兵败将,都给我起来,把他们通通杀光,待会我给你们邀功请赏!”这白袍小将一挥这画戟,骑着白马飞杀了过去。
这手下的兵丁,半信半疑起来,也跟随后面喊杀而去,眼看着这黑衣人越来越多,白袍小将感觉中了埋伏,遂既挥手众人,带着残兵败将奔逃而去。
这七八百黑衣蒙面之人,来到这棺材前面,挥手示意众人,推着快速离开而去。
这天色渐渐阴沉了下来,松柏回到这后院之中,只见这马凯神父出门而来,满脸堆笑点头言道:“现在情势非常不错,这老先生应该没有大碍了,你先进来看看吧!”
松柏进去这厢房之内,只见这床前坐着柳眉嫣,正不停地理着父亲柳向北的白发,看着二人进来,赶紧的站起身来。
“你看看吧!老爷子的高烧已经退去,估计再调息几日,便可恢复如初,我给他的伤口也换药了,拖了几日有些发炎,不过现在已经伤口愈合,应该没有问题了。”马凯神父指着这柳向北,一番解释着言道。
“谢谢你了我的朋友,这次可是多亏了你啊!对了,这许半仙给服下的独门特效药,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松柏遂既转身过来,将马凯神父拉到一旁,饶有兴趣的问道。
“罂粟壳你听说过吧?在我们的西方,那是用来麻醉病人的,此药物容易上瘾,而且很难戒掉,所以我们就没有再继续使用了,估计这许半仙是用的这种药材,它可以暂时减缓病者的病情,但是对于治病是丝毫没有好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马凯神父收起这听诊仪器,慢慢解释着言道。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庸医误人,看来我的出去找他理论,免得他再次为害他人!”松柏一听怒火中烧,遂既一摔这门扇,准备出门而去。
“算了算了!咱们在他这里叨扰数日,也差不多了,就不用去找他麻烦了,眉嫣啊!你赶紧扶着为父起来,我想去这院内走走。”这床榻上的柳向北,传来一阵声音,松柏这才转身了过来。
“哎!今日先暂且饶他狗命,来来来!柳老前辈!咱们先起身吧!”松柏赶紧奔行到床前,将柳向北扶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