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摸着脑袋,一脸的疑惑问道:“鹤兄啊!这珠子有什么问题吗?怎么无缘无故将它扇落地面之上?难不成有何不妥吗?”
仙鹤点点脑袋,一声鹤鸣以后,从嘴里吐出一口唾液,只见这白色珠子慢慢变成了黑色,吓得松柏目瞪口呆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成了黑色?莫不是这珠子有毒?只是碰到唾液才会起作用,离开唾液便会变成正常颜色,那为何我用一点不好的感觉也没有?到底怎么回事啊?”松柏摸着脑袋,千头万绪已经找不到思路,成了一团的乱麻,怎么想怎么乱,遂即猛力摇晃脑袋,朝着水仙行去。
“不想了!反正没事就好了,还是先看看这丫头吧!一会儿的工夫,已经晕厥两次过去,我还能再说些什么,唉!简直成了京师睡美人了!起床了啊!水仙妹子!”松柏拍拍她的脸庞,笑着摇头言道。
水仙慢慢睁开眼睛,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言道:“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又昏睡了过去?怎么回事啊?屁股感觉疼痛的很,啊!是血啊!我的妈呀!”
水仙刚刚醒来,感觉屁股有些疼痛,遂即用手摸去,只见手掌上有丝丝血迹,顿时白眼一翻,顿时又倒地晕厥了过去。
“唉!这也能晕!古今中外,属你乃是奇人是也!这地上太凉,还是把你抱到石头之上,至少有些火气,不至于中了风寒,”松柏抱起水仙,只见这行走之中,披着的衣衫滑落下去,这白皙的肌肤顿时跃然纸上,圆滚滚的肉球,一下若隐若现,不得不转过头去。
松柏将水仙放落到火堆旁的石头上,连头都不敢转过去,怕再见那非礼勿视之物,赶紧将木块再次支撑起来,捡起地上的衣衫,发现已然烘干是也,遂即穿了起来。
“这水仙姑娘衣衫还是湿漉漉的,这可如何是好啊?要是我是女子之身,倒也无所谓,可是……唉!她又再次的晕厥,这可是难倒我了啊!不对啊!江湖儿女,不应该如此计较,我只要闭上眼睛,给她脱下衣衫,等下再闭上眼睛给她穿上,嗯!这不就完事了吗?对,就这么办!”松柏主意以决,遂既蹲身下去,闭上眼睛将水仙扶身坐起,慢慢将其身上的衣衫褪去。
“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如此柔软细滑?”松柏遂既睁开眼睛,这不看倒是不打紧,这一看气血方刚,一口鲜血喷口而出。
原来这是水仙的肉球,脱下衣服之时,不小心碰到,这下可倒好了,一股血气冲顶而来,吓得他赶紧转过头去,这才免于喷溅到她的身上。
松柏赶紧转头过去,心中一直默念静心咒,只见这鼻孔还是滴落血滴下来,赶紧左手摸出手绢捂着鼻子,这才稍微减轻了些许。
“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这般?气定神明,意不乱心,”松柏挥着手指,在胸口轻点几下,这才完全将上涌的血气止住,整个脸色慢慢由红变回如初。
松柏闭上眼睛,歪着脑袋将水仙的衣衫褪下,赶紧将其放落大石头之上,转身站起将其褪下的衣衫,挂到木块上烘烤起来。
仙鹤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也不来回踱步行走,也不发出低鸣之声,从来没有看到如此安静下来,让松柏反而有些担心。
“鹤兄啊!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一直盯着人家姑娘?难不成你这畜牲,也到了思春之期,也不对啊!就算是!你也该找只母仙鹤啊!打住赶紧转头过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松柏站起身来,却见那仙鹤也转身过去,乖乖的趴低地上,摇晃着脑袋不已。
“啪”的一声传来,原本耳听八方的松柏,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脸上就挨一记耳光,捂着脸转身过来,不由得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