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鳯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个向后弯腰,右手挥剑就横扫了过来,逼得这兵丁纷纷退后,只见其一个翻身回踢,将这背后的兵丁,纷纷踢飞了出去。
还未等其转过身来,背后一枪刺来,虽然闪身躲避及时,还是刺破了左臂的衣衫,只见这手臂开始血浸出来,朱载鳯将剑移至这左手,一把劈开这腰下的衣襟,用嘴咬着这布巾的一头,迅速将其手臂狠狠地包扎起来。
这背后的兵丁,见这有机可趁,遂既一枪刺来,只见朱载鳯冷笑一声,一个向前空中翻转,一把四尺的宝剑,已经插入他的身体之内。
朱载鳯一拍他的面门,狠狠一掌发力推出,只见这兵丁撞倒这大门,一阵尘埃落地扬起。
“尔等小人,居然在后面偷袭,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我西宁没人!”这朱载鳯挥起这宝剑,指着这众兵丁怒色言道。
就在众人面面相窥,都不敢近前之时,这副将杜春嗣急忙奔行过来,老远就挥着手言道:“武义将军刀下留人啊,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大家既然走到一起同殿为臣,就应该互相帮助,切不可因为小事,坏了皇上的安定大计啊!”
看着这兵丁纷纷退后,并排而列在潘江辄的身后,此刻双方剑拔弩张之际,杜春嗣行到中间而来。
“我说大将军,还有郡主殿下,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啊?大家都是自己人,怎么反倒操戈相残啊?”杜春嗣挥着双手,摇头叹息言道。
潘江辄推开面前的手下,指着这朱载鳯怒声言道:“这个西宁郡主,好端端跑到这安静的后殿而来,还口口声声言道,说我这大殿中藏着刺客,简直是不可理喻也!”
这杜春嗣拍拍潘江辄的肩膀,附耳过去言道:“不瞒将军了,我也是奉武德将军指令,前来捉拿那蒙面的黑衣人是也!”
这潘江辄摸着脑袋,有些不解地问道:“蒙面刺客?真的还有这事啊?怎么我们一直没有看见,是不是啊?兄弟们!”
这手下的兵丁,纷纷点头称是,朱载鳯剑指潘江辄言道:“我看你就是那刺客的同伙,怪不得怎么会不让我进去查看。”
这潘江辄逐即恼羞成怒,指着这朱载鳯怒颜言道:“西宁郡主,俗话说捉賊拿赃,捉奸在床,你这空口胡言乱语,诋毁我的清益,看你是女流之辈,本不打算与你计较,可是这红唇白齿乱说瞎话,我定要你澄清真相。”
“真相就是你包庇刺客,纵容部下,目无尊长,竟然还敢刺杀皇亲国戚,我看你是嫌命太长,定将你状告金銮,拿尔等治罪,通通拉出午门斩首示众,彰显我新朝的天威。”这朱载鳯一脸的不屑,数落着这一帮兵将言道。
这杜春嗣连忙挥着双手,劝慰言道:“我看二位还是稍安勿躁吧,这新帝才登基金銮,一大堆的烦心事,搞不好龙颜大怒,大家都没安生日子过啊!”
“我不管,他的手下刺伤我的手臂,这个仇今日必须有个了断,否者都别想从这大门出去。”朱载鳯挥着手中的佩剑,指着这众兵丁言道。
“噹”的一声,从这大殿内的香案上传来,朱载鳯转身回头,直接提着宝剑,朝那香案供台而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