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鞠瘁一口饮尽这碗中之酒,迈着熊步出营帐而来,这站岗的两名兵丁,遂既从旁边地上站起身来:“将军,这雨太大了,我们就这避避雨,你出来有什么事吗?我们即刻给你去办!”
这鞠瘁望了一眼外面,此时这雨还是哗哗直下,那营外的宫本吾夫,自然低头站立在雨中,遂既将手中的花生壳扔落地上,拍拍手上的沙粒:“去看看伙头营怎么回事?这许久还未将狗肉上来,去催催,问他是不是还要本将军亲自前去,他们才有东西上来啊?”
这兵丁互递眼色,一人冒雨奔这后面伙头营而去,鞠瘁这才转身回营帐进来。
“大家先剥花生米,这狗肉还未弄好,不过大家先别急,这雨下这么大,也没有其他啥事,多多等下了!”鞠瘁行进营帐,坐下这凳子,用手肘撑着桌面,剥着花生米言道。
“大将军,这城困已经三日有余,这样消耗下去,恐怕这也不是什么办法啊?到时候北边的部队回援,恐怕这恩怨未了,已经身首异处了啊!”这旁边的副将,有些担心问道。
“这些事情呢!本来不是你我应该去关心,但是既然已经兵临城下,肯定得捉了那朱姓小儿,出来这口恶气,那鬼面大将军才会善罢甘休的。”这鞠瘁一边往嘴里塞花生米,一边思索言道。
丫头嗣娟托起下巴,咬着筷子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们这才刚进城,怎么就和金陵王闹翻了?这时间也太快了吧?”
鞠瘁望望这营帐外面,遂既附耳言道:“这事啊!本来鬼面将军不准提及,既然我们坐在这里喝酒,那我们都是朋友,我告诉你吧,这金陵王啊!要将军交出兵权,封他个什么什么定安候,将军当然执意不肯,这不就扛起来了,一言不合,结果就开始暗杀对方,我陪将军在关帝庙前,就差点给活捉生擒,要不我鞠某人眼尖,恐怕现在和你说话的,只是一具死尸是也!哈哈哈!来满上,咱们慢慢吹,慢慢等狗肉吧。”
这鞠瘁准备给二位姑娘倒酒,副将赶紧起得身来,接过这酒坛,给这几人纷纷倒满碗中,这才缓缓坐下身来。
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只见这伙房的伙头军们,将狗肉分切了下来,放在汤蛊之中,给这大将军送来。
“呵呵,大将军久等了,各位将军也久等了,确实这下雨天,行动不怎么方便,故此怠慢了各位,尝尝吧!看合不合大家的胃口。”这伙夫长将东西放下,用衣襟角擦拭雨水言道。
“哈哈哈!谢谢你了,老崔头,来来来,一起坐下喝杯酒,难得如此清闲,这雨一停,说不定就是最后一顿酒了,哈哈!”这鞠瘁将这老者按低坐下来,给他倒上满满一碗酒。
“是啊!这次征战不比以往,那些小山贼倒好降伏,这次城里集结十万精兵,加上那东瀛浪人也掺合其中,这必定是场硬战啊!来,喝吧,”这伙头军崔然,端起这大碗,却喝了一半放落在桌面之上。
“怎么了?难道这酒有问题?还是什么什么?”鞠瘁拍着这崔然的肩膀,笑着问道。
就在这时候,门外兵丁奔了进来,在鞠瘁耳边递于一阵,只见其眉开眼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