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刚近夜之时,巡检司府门前,宾客几乎都已散完,门前站岗兵众似有开小差之嫌,有打瞌睡哈欠,有偷喝喜酒站都站不稳的,府前灯笼师爷带着家丁高挂起来。
“都打起精神来,今天老爷大喜之日,务必给我盯紧了,别出什么岔子。”师爷叮嘱言道。
“是,师爷,有我们在,不会出啥事的。”众守门兵丁点头言道。
此时一黑影从府外飞上院墙,在房顶轻步而行,跳下往后院而去,躲过巡夜兵丁,来至新人喜房前,里面烛光引照,全屋烛火通明,此人遂用手指沾上口水,在窗纸上捅了一个小洞。
刚要张望此屋情景,却听到嘈杂之声而来,遂躲于柱后,此时矮胖新郎与一戴草帽之人带头而来,后行的乃是光头和另一戴草帽之人,推门往新房而进也,后面随从将门带上立于门前。
黑衣人见屋前多了守卫兵丁,遂飞身上房顶,往房后而去,倒挂金钩于后屋窗户上,又用手指沾上口水,捅开观看屋内事宜。
这光头与一草帽客坐于桌前,矮新郎与另一草帽立于两人身后,两人在桌上推动杯子,口里念念有词,可惜立于屋外,无法听清一二,新娘端坐于床前,盖头高顶,双手揉搓着衣角,似有些着急不安。
“谁,窗外有人,追……”光头似乎觉察到黑衣人气息,大叫一声,破窗追了出去。
府外小巷内,松柏飞身上得院墙,刚上房顶行的几步,便见光头追黑衣人而出,两人在房顶对战不到十招,黑衣人落败而逃,松柏赶紧躲起来,待光头追过之后,这才跳下房顶,这院内兵丁皆鸣锣追黑衣人而去,故除几个守门兵丁,巡逻兵丁皆追人而去也。
松柏行至新房,两下击晕了门口两守卫,拖至屋檐下黑暗之处,顺刚黑衣人戳破窗洞,望内望去,两草帽客松柏认出乃倭寇佐虅倾中与慧因师太也。
“通判大人,现在我们言归正传,我大和民族精英退出这鹰潭,是相信你的领导能力,务必半月后给我们五百两银两,粮草二十车,还有这十八九岁女孩子五十名,半月之后我们派人来取,否则,我们马上攻城,会让你们再次流离失所,希望你拿出合作的诚意。”
矮通判林正达,是否有些做难,“佐虅大人,这银两军粮倒好办,至于这女孩子,我到哪去给你弄吗?”
“林桑,我们相信你合作的诚意,才撤离这城池,不要让我们为难,这区区几个女孩子,对你来说,小事一桩啊,你一年不是连娶三个貌美年轻女子,实在为难,就拿她们来充数亦可。”
“这……这……”
“走了,林桑,听你好消息了,不用送了……”
佐虅与慧因推门而出,飞身上墙消失于夜色之中。
林正达出门见守卫皆不在,遂行出前院,又叫回前院四守卫,立于门前,这才关上门扇,贼笑颜开奔新娘而去,双手揉搓在一起,“小娘子,为夫来也,春霄一刻值千金,我们早些安歇了。”
林通判揭开女子头上红盖头,口水都快流出,只见这小女子,十八有九,标致的很,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红唇,性感之极也,体型丰满却不显半点肥膘,纤纤细长的十指,肤白而透红,且并无半点病态,高挑的身段,足比这矮通判高出一个头。
林正达双手按着这女子双肩,欲推倒后骑,“别忙,大人,今儿个我们大喜之日,我久等至此,还没喝过交杯酒呢。”
“不急,不急,娘子与我已然拜天拜地拜高堂,已是我林家之人,来来来,为夫与你喝尽这交杯之酒,来年为我林家生个大胖小子。”
两人行至桌前,女子取过桌上酒壶,斟酒已满却还左顾右盼,“娘子,酒已满,无需再倒也。”
女子这才停下,端杯递于这矮冬瓜,两人手臂相交,举杯而饮之,此女子却还眼盯着门外,似乎在等什么人的出现。
三杯酒已下肚,这矮通判酒壮色胆,过来就开始拔开女子衣服,此女虽人高马大,几欲推开抵抗,无奈这女儿身,怎禁得住这行伍出身的军痞子,三下五下就将其衣服拔下,只能胸前肚兜,女子双手护胸,保护这高凸双峰,口里大呼救命,眼泪飞奔而流。
此时只听“呯”的一声,一人破窗而入,举剑架于林正达的脖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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