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柄长剑架于客官脖子上,“大侠,饶命,我等信口雌黄,请大侠恕罪啊。”
“打斗四人中,可曾有一黑须大块头?”持剑人道。
“对,二个壮汉,一白一黑,力气那是大啊,单手举起桌子,居然砸到街面去了。”
“可知他二人现在何处?”持剑人道。
“听闻贾把总将其一行人,连同监狱七八个,押往福州当海盗领赏去了。”
“此事不可对人提及,若不然……”持剑人挥剑落桌,桌子被削去一角。
“小的自不会提起,守口如瓶,”一桌人皆举手后倾道。
持剑人名唤戴斗笠,琉球高山族人,与同族郭怀一,段天雷来福建给族里进一批物品,此人面相凶恶,黑须下垂,个子高瘦,一身补丁的粗布衣服,白一块蓝一块,收过长剑进鞘,抓了桌上两个馒头,飞奔出了悦来客棧……
众客皆心神未定直呼“好险〞,老板捶着胸脯仰天大哭,“造孽啊!世道不好,白吃白喝还住一天的两男女,砸了我的桌凳。连个子都没留下。跟侮盗有何异之?”
“我们一伙的,这些碎银当是饭资打尖的钱。老板,我们是来打海盗的,不是海盗。”仲基从怀中摸出银两。
老板战战兢兢从柜台把银子收进怀内,又蹲下柜台去了,仲基二人随及往城外而行。
仲基知道,今晚是最好时机,进了福州城,别说救人,见一面都的打通好多关系,还只是急急勿勿的见上一面而己。
两人遂一路追赶,偷偷的躲在后面,好不容易等到众官兵安歇睡下,连站岗的都开始打瞌睡的时候,两人穿过外面的菅棚,悄悄地向大树靠近,发现有两个长枪兵在烤火,有两个持长枪站岗呢,这可怎办好?只要长枪兵发出声响,营中将士便会惊醒,除非一刀毙命,杀朝廷士兵,就表示造反了,仲基正在犹豫的时候,戴斗笠也摸进来,躲在对面营棚后,他也是见同伴被官兵误抓,一直尾随而来,在树上睡了一觉起来,想趁夜营救之。
就在三人都犹豫之际,营外飞身闪进两人,以雷击电光之速,挥刀直刺,四长枪未反应过来,被割喉倒地而之。此二人就是佐藤倾中和慧因师太,师太双刀举过头顶,对松柏恶狠狠道:“是你害死了我的弟弟,我要你用命来偿。”
慧因师太手举双刀,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的莫名其妙,这双刀就要砍下之际,树上飞下一蒙面人,踢飞了双刀,“八嘎,要你们取东西,不是取人命,滚。”一女子声音道。
“少主,这家伙害死我的弟弟,我要替弟弟报仇。”慧因言道。
“这里不用你们管,去福州把人弄上船,不能再有闪失。复兴大业靠两位了。拜托了。”黑衣人鞠躬言道。
“嗨”佐藤倾中与慧因师太也鞠躬言道。收刀飞奔而去也。
黑衣人砍断绳索,飞身不见了影踪,“来人啊!倭人杀了守卫,正欲逃跑。”一出营小解军兵见倒地长枪兵狂吼。
众兵将皆穿衣出营,仲基拉春兰奔过去,扶着戴铁链松柏,月静二人,朝山上摸黑而行,躲于石后,不一会儿,戴斗笠与郭怀一众十数人奔走而去,后面官兵手持火把急色勿勿追赶而来,一路吆喝怒骂着。
待官兵已追远,松柏等人行将出来,“仲基兄,吾与月静兵器包袱皆在营中,烦劳走一遭,”
仲基头也没回,冲至各个空营中寻找,偶有留守兵将,皆将其击晕在地,冲至贾先知营中,大头正在找寻翻东西。
“大哥,你请便,我是顺手偷些值钱物什。”大头言道。
仲基不由分说,上前一掌击于大头脑后,大头晕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