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吃饭……。”
“爹,娘,我有吹牛之像吗?”张员外与他夫人停脸上之笑,敷衍说道:“我们很相信你所说之话。”文博见他们如此,心中有了打算。
“友才,方才我忘了叫你尝尝这道麻辣鱼头汤了。”他们刚想下筷,就被文博叫住。
“为何叫我们不要下筷子?”文博自信满满的站起。“酒与麻辣之物一同吃下,容易腹泻。”张员外露出不屑的表情。
“我已这样吃喝多年,也未听有此事。”“爹。你可别不信,中招之时,别叫我找寻解救之法。”文博之眉上下一跳,张员外依然不信文博之言。
“文博,你是从何处得知酒与麻辣之物不能混吃的?”文博将头一抓。“我是从食谱中看到的。”吴夫子疑惑一笑。
“友才,试试。”“文博,方才不是说不能一同吃吗?”“他的胡乱之言,何必当真。”吴夫子见张员外如此盛情,唯有小试几口。
小腹泻不值一提,要是腹泻不止那就。
“泻立停,一吃就停,请认准文博牌的泻立停。”这时,张员外从茅房走出。“文博,我知错了。请给我泻立停。”文博高傲一眼。“那我赏给你一粒,哈哈哈……。”
“文博,何事如此好笑?”文博挣扎脸上笑容。“没事,没事。”
午饭之后,他们将吴夫子送到门口。
“今天承蒙于水兄盛情款待。”张员外与他夫人客气一笑。“只是家常便饭。如果友才有不嫌弃,常来张府。”“一定,一定。”
早已喝醉的吴夫子突然一倾,张员外立刻将他倾倒之身扶起。吴夫子将醉意之头揉了揉。“无碍,无碍。”文博见吴夫子即将回去。
“干爹,我是否以后都不用去私塾上课了?”吴夫子将晃动之身定住,缓缓蹲下。
“你如此聪明,我已没东西可教于你了。”吴夫子将文博之脸一摸。
“忠叔,帮我将友才送回去。”“是的,老爷。”
面红耳赤的吴夫子摇晃的走进轿子。一声起轿,轿子缓缓离开张府。
烈日缓缓落下,半月慢慢升起。燥热的天气让文博难以入睡,唯有出去一走,缓解燥热。这时,乌云刚巧飘过,皎洁的月光缓缓射入张府。在未有烛光的环境,月光凸显明亮。
吱吱,蟋蟀之声占据了幽静小路。烦躁的文博突然想起未穿越之事,顿时愁眉深锁。
“现在自己世界怎样呢?是否已消失?还是依稀存在。怎样才能穿越……。”带着诸多的问题的文博不禁叹了一口气。
“文博,你为何站那里?”文博转身一看,张员外站于他的跟前。
“天气太热,我出来吹吹凉爽之风,顺便看看月色。”
“爹,你是为何出来?”张员外将手撑于肚子。乌云一过,月光将张员外之身照亮。文博隐约的看见张员外之脸露出苍白之色。
“爹,我叫人去请大夫。”张员外文博之手拉住,勉强一笑。“中午之事被你说中了。我上个茅房就没事了。”“还是……。”“不用了。”文博见张员外如此,心中顿时也不好受。
燥热依然未减的文博走入后院。悄然一片的后院,唯有月光陪伴。月亮再次躲过乌云,后院如同白雪公主摘下面纱,每个角落都如此的清晰可见。
文博突然望见一个伤痕累累之梯靠于屋顶之旁。好奇的他顺着梯子爬了上去,小心翼翼的踩过屋顶之瓦,走到屋顶的边沿坐下。
文博眺望远处。只见桃溪镇灯火凋零,不知是今天喝花酒之人都被家中之主管住?还是夜猫子们今日休息?一阵清风缕过,凉爽扑面而来。文博望着天上明月,不禁的唱起……。突然一只黑猫跳到他跟前,吓着他失去平衡。
一声惨叫,只见文博之身推动着屋顶之瓦。文博即将掉入地面之时,一个黑影飞过。
(故事情节已展开,请大家支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