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厨房里……
马信稼走进厨房里,想看看那烧的一手好菜的厨师,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厨房里,一个长相凶恶的大胡子男人,正在小心翼翼的处理一条大鱼。他将整把刀都深入在鱼的体内,手法纯熟的来回搓动着,不一会他便将那刀抽了出来,搁在了边上。
“好神奇,这是怎么做到的!”,马信稼惊诧的看到,那厨师将整条鱼一分为二,用手轻轻的一提就把那鱼身中的鱼骨给取了出来。令马信稼吃惊的是那鱼骨,那鱼骨竟然是完好无损的整条鱼骨!!
厨师淡淡的一笑,将那厨师刀用抹布擦了擦道:“小伙子,这是你们明天的早餐。去骨后的大马哈鱼切块,要用秘制的调料淹渍一晚,再放到平底锅上去嫩煎,两面各4分钟,一分钟不可多、一分钟也不可少。味道,自然是好极了,我还按小姐的要求,在调料里加了些有助男人性致的天然香料。”
马信稼一脸的黑线,暗自道:“这个安琪是在想什么啊,喂姜望吃这些东西,难道她是想和羽儿两个人把姜望给榨干了啊!我对姜望同学的命运,十分的堪忧。”
“对了,厨师大伯,这鱼骨头那么细,竟然可以毫发无伤的取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呢?”,马信稼好奇的问。
那厨师突然脸部的青筋暴起。面露凶残之色道:“大伯?我有那么老吗,臭小子!”
马信稼连忙陪了笑脸道:“哦。厨师哥哥!厨师哥哥!”
厨师听马信稼改口叫了哥哥,脸色好了起来。淡淡的道:“你听过庖丁解牛这个故事吗?”
马信稼答道:“知道。是说一个手艺高超的厨师,给文惠王表演宰牛。在他完成的那一刻,牛的肉和骨头就哗啦一声散落开来了,肉骨分明,毫无粘连!对,就和您刚才做的一样!”
那厨师很是得意的说:“你说的没错,小弟。寻常厨师处理食材,只知道用刀刃去砍,去切。所以一个月要磨一次刀,才能保持刀刃的锋利。而我,无论是鸡肉、牛肉、猪肉还是鱼肉,都是顺着那筋膜去游走刀刃,顺着关节间的缝隙去进刀,因此才能几十年都不用磨刀!这份手艺,可是我们家祖传的呢!”
马信稼问:“哦,原来大哥的祖上就是个手艺了得的厨子啊!有那么棒的手艺,您祖上莫不是在宫里御膳房里的?”
厨师却摇了摇头道:“小弟。我祖上确实是宫里的,可他却不是御膳房的厨子哦!”
马信稼问:“哦,那是?”
厨师露出了凶狠的神色,做了个拱手的动作道:“我祖上。那可是宫里刑部的第一把手,专替万岁爷惩治那些犯了大罪的忤逆之臣!在宫里,万岁爷要是想宰了谁。尤其是那贪赃枉法的大臣,那可不是咔嚓一刀了那么简单的。必须要慢慢的给折磨死了。才能消了万岁爷他老人家的气儿!那些个倒霉蛋,落到了我祖上的手里。可真是要遭了罪了。就凭着一把特制的精铁刀,我祖上他老人家,可以花上一个时辰,慢慢的把那死犯的关节、筋肉都给卸了。最后那死犯活脱脱的就成了一堆散架子,人虽未死却再也动弹不得,只留下唯一能动的颌骨在那里一张一合的哀嚎。那凄惨的哀嚎,可以持续上整整的三日。这样才好做得个杀鸡儆猴,才好叫别的官员别动那贪赃枉法之心。所以,每每动刑都会让万岁爷连连叫好,赐给我祖上的金银宝珠,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呃~~,怪不得这厨师大伯生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听他讲了那恐怖的故事,明天的早饭我都有点不想吃了……”,马信稼暗自道,“不过,他刚才说了关节和筋肉,那的确是人的薄弱之处。且那人的关节一旦被制,想你是再有天大的本事和力气,也没有用了!”。
马信稼高兴的一抱拳道:“谢谢你,厨师大哥,告诉了我那么重要的事情!”。
“哈哈,关节和筋肉,关节和筋肉….”,马信稼就这样念叨着出了厨房。
厨师看着疯疯癫癫出去的马信稼,脑袋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问号。
房间里,姜望正躺在床上发呆。
“今天那个日本空手道的一拳,真的好厉害。被打中后那一刻的感觉,真的很奇怪,好像是时间凝固了一样,却又不是是凝固,是整个人被打散拍成了几份一样!”
姜望思摸着,试着举起了拳头往自己的胸口狠命的一拍,“哇!我的手痛死了。我怎么给忘了,白天的时候,打那个日本人眼眶的时候把自己的手给弄伤了!不过…是司马仪姐姐给我做的包扎,好温馨啊。她现在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真期待能早点再见到她。”
“对了,被那个日本空手道打到的时候,好像耳朵里幻觉样的听到了复印机的声音,而我刚才自己那拳却是没有的。仔细的回味那拳的感受,有那么一刹那出现了思想分裂的感觉,这样的话,难道说是可以在同一个时间里能做不同的事情吗,是不是和分身的原理差不多呢?算了,今天早点休息吧,以后再琢磨了!”
没多久,姜望便进入了梦乡。不过,就在姜望睡着后的没多久,他房间的门被悄悄的打开了,闪进来了两个黑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