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十分自信:“国公何不等?前头的障碍自然有人去清除,咱们坐山观虎斗何乐而不为?”
大公听闻此言,却是笑了起来:“是我太心急了,竟把这茬给忘了,对,咱们可以等......”
青岩笑着点了点头,思绪却飞到了别处。
韩大公根本不知道他与玄業有牵扯,更不知道玄業企图变革,他所想的是玄業也企图谋权篡位,所以青岩就顺着他的想法来出主意。
后事,他与玄業早已安排好,坐山观虎斗的一直都不是韩家,而是玄業。
韩家主事的全都回来了,王家的这些杂物王弗苓也可以完全甩手,她正好休息休息。
午时睡了一觉,迷迷糊糊的却听见了争吵之声。
王弗苓从榻上起来,阿欢刚到了春苑门前,她上来与王弗苓说:“二夫人正与大母两人争执不休,闹得不可开交。”
“究竟怎么回事?”
阿欢道:“二夫人要带着幸女郎、小郎君回娘家,大母不允,两人这才争执了起来。”
孙氏大概被吓到了,前后两次,韩家都被请进宫去,孙氏已经感觉到危机。
“走,去看看热闹。”
王弗苓说着便出门,阿欢跟在了身后。
吵闹声越发大了起来,王弗苓依旧能清楚的听见孙氏的哭闹声。
“我今日说什么都要走!谁拦着,我就...我就去死!”
大母斥责一声:“你要去死没人拦着,但你不能带走我的孙儿、孙女!他们都是我韩家的血脉,凭什么让你带到别处去?”
孙氏是怕,她既怕韩家瞬时灭亡,也怕她这一走韩家便不要她了,她带走韩厉笙就等于有了保障。
可是大母死活不让,孙氏吵闹得厉害,实则也不太敢走了。
两人之争不休之时,有人来带话,说是韩大郎回来了,还带来了君上的赏赐。
一家人都莫名其妙,君上前脚才给韩家人施了威,怎么后脚又给韩家赏赐了?
正因为疑惑,大母也懒得跟孙氏吵了,让人将孙氏好好看着,把韩厉笙带在了身边。
孙氏没了法子,被人带着回了屋,门也给锁上了。
王弗苓也好奇庆元帝为何赏赐,故而也朝着大母走的方向而去。
正院中跪了一地的人,正堂正对面有一宦官正手捧圣旨高声宣读。
前头那些虚词王弗苓没听进去,之听见后头那宦官说:“孤念其有功,封其御史大夫一职......”
莫说是王弗苓了,韩家众人皆是震惊不已。
大公很是疑惑,朝中不还有以为御史大夫,怎么的这位置又给了韩大郎?
宦官宣读完圣旨之后,将卷轴交到韩大郎手中,恭贺道:“恭喜大人加官进爵,咱家在这给您道个喜。”
韩大郎伸手接过,韩家众人跪地,叩头谢恩。
起身之后,大公忙去询问那宦官:“朝中不是已经有了个御史大夫,这究竟是何意思?”
那宦官咯咯的笑了起来:“国公有所不知,从前的御史大夫如今是当朝右相了,所以这御史大夫一职就给空了出来。”
大公听得一头雾水:“右相?这又是......”
“大公亦有所不知,君上将从前的丞相之位分为左右二相,已经与从前大不相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