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郎果然在屋里,大母半倚在榻上,正跟韩大郎不知在说些什么。
两人见韩二郎冲了进来,皆是一愣。
大母脸色不太好看:“二郎,你这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说一声就往里冲?”
韩二郎不跟大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前两日来的那四名道士都死了,是您让人做的么?”
“什么?”大母做一副惊讶模样:“那四人也死了?真是作孽......”
她越是这个样子,韩二郎越是知道有问题,以韩大母这副凉薄的性子,哪有闲心感叹这些?
韩二郎闷着不说话,实际上已经气得不轻了。
韩大郎见此,埋怨了一句:“你这一天不做好手里的事情,怎么总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真是难成大器。”
“呵,不劳兄长关心,我成不成大器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我活得心安理得。那几人再怎么样也罪不至死,就这般草菅人命,你们都不会心难安吗?”
韩大郎不悦:“你怎么就能肯定那四人的死跟韩家有关?你可是韩家人,说话也不注意点分寸!”
“分寸?谁没有分寸?我多的不说了,只想提醒你们一句,少作恶。韩家现在鼎盛兴旺,难保没有衰败一天,多积积德,免得到时候被人踩踏。”
听韩二郎这般说,韩大郎这气也不打一处来:“你这脑子是从畜生身上借来的么?他们几个来韩家不干好事,污蔑阿君,搅乱韩家安宁,依我看死不足惜!”
“你...”韩二郎衣袖一甩:“也罢,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往后我便什么都不过问,这个家我也不回了!”
韩大郎也在气头上:“你爱回不回,我倒要看看你离了韩家能威武到几时!”
在韩大郎眼里,韩二郎就是个不务正业的人,他之所以在武将中混得一席之地根本就是靠着韩家的威望。
韩二郎也硬气,不回也好,省得每一次看到韩家人的所作所为就窝火。
大母这个做母亲的,虽然说有些偏心,但两个都是她的儿子,谁也少不得:“二郎你快别说气话了,都是一家子,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咱们韩家人就该拧成一股绳,你怎么如此不开窍?”
韩二郎脾气倔得很,怎么说都不听:“不开窍的不是我,而是你们!再这么下去,总有一日韩家要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