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人也不多,可就是地上躺着的那人看着很是吓人。
仆从们拿不定主意,悄声问了大公的意思:“您看这...究竟是动手还是不动手?”
大公白了他一眼:“这要是动手了,一切后果你来负责么?”
那仆从听了连忙闭嘴,主动上去把别的奴仆都拉了回来:“都把手里的家伙放下......”
闻言,其他人才缓缓的放下手里的武器。
大公从一众仆从里走了出来,询问那几人:“你们是做什么的?带这个死人来我韩府门前闹什么!”
听韩大公语气不善,在看韩家这阵仗,那帮人多少有些胆怯。
“我...我们是替友人来讨回公道的!”那人指着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继续道:“这便是前两日来你们府上行法事的道长,从韩家出来之后就一命呜呼了,你们说不是你们做的还能是谁?”
“笑话!”韩大公斥责道:“只要人不是死在咱们韩府的,就休想将脏水往韩家泼!”
大公怒上心头,又喝令奴仆:“都把门给我关上,后半夜他们就算是哭死在门前也别理会!”
说罢,大公便转身离去,剩下一众仆从收拾残局。
奴仆们要将门关上,那几人便上来拦着,两边纠缠了一阵,那几人终究是力量悬殊没能阻止。
门被无情的关上,几人也没了办法。
“韩家是打定主意不管了,咱们还要继续吗?”
“当然要继续!死了人没个交代,连一点银钱都打发,这口气不能忍!”
他们几个都知道,要真跟韩家闹下去讨不到好处,但至少能讨到一些银子。
打定主意之后,几人便干脆从来时的马车里找来厚衣服、薄褥子,赖在韩府门前不走了。
他们也不管地上那具尸体发臭、腐烂,管的只是韩家人给不给钱。
王弗苓让吉春去探消息,吉春从方才出去帮忙的几人里找了询问,之后便又匆匆回了春苑告知王弗苓。
“说是死了个人,那帮无赖跑到府门前闹,应该是为了讨些好处。咱们府上家大业大,又是名门望族,这种事情早就不鲜见了。”
王弗苓这心里头就是有些不安,她又问:“那帮来闹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你有没有问清楚?”
“啊?”吉春愣了愣:“这个...奴一时没想那么多,只晓得是来闹的,不清楚他们的来头。”
天色都这么晚了,她也不方便亲自去看看,只能等明日再说。
一夜之后,辰时初,吉春匆匆的来王弗苓房门前敲门。
“女郎女郎!您快开开门,大事不好了!”
王弗苓被她惊醒,未曾多想便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