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四个老道士,还有楚妪、郑妪,一个都不能放过!
王弗苓让阿欢停手:“好了,停手吧,你去前院找两个身强体壮的仆从来,再去院里折一根结实的树枝。”
阿欢万事听王弗苓调遣,她说一,阿欢不会说二。
“是,奴这便去...”
说着,阿欢朝着前院走了,王弗苓则在屋里等候。
老道士还没缓过神来,被扎破了的手滴出血来,他还是一副痛苦的模样。
王弗苓皱了皱眉头,这老道士坑害她在先,不论如何也不能轻饶。
诸如郑妪此类奴仆,不给她见点世面,她是不会老实的。
未多时,阿欢找了人来,王弗苓便让他们将四名道士迁出去,她要在府里上演一出大戏,好让这帮人都长长眼!
老道士被扎手指的时候,其余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此时他们被捆着不知道要被带往何处,内心异常恐惧。
早听闻高门之中最为险恶,对待庶民与奴仆如视草芥,更何况他们还做了恶,韩家这帮人岂会饶了他们?
年轻一点的道士怕就此丢了性命,因为方才老道士并没有给出王弗苓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们很怕王弗苓会下狠手。
其中一道士思来想去不甘心,待走出屋子之后,他瞧准了后门,猛然挣扎起来,想要撒腿开跑。
奴仆也没料到会突然来这么一出,赶紧阻挠。
其余两名年轻道士见此也开始躁动起来,奴仆费力的拉着绳子不给他们跑,而王弗苓却已经给阿欢递了个眼色。
阿欢心领神会,拽了拽手里的树枝条,上去便对那三人抽打起来。
细细的枝条打在身上钻心一般的疼痛,也不敢跑了,抱着被打了的地方直喊疼。
阿欢厉声道:“胆子不小,还妄想逃走?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再敢跑一步,打断你们的腿!”
王弗苓抱手在一旁看着,阿欢凶戾起来还是有几分样子的。
那三人便都老实了,谁都不敢再跑。
奴仆按照王弗苓的吩咐,将这几人带到三进院里,就在路上见将他们捆在一块儿。
阿欢把树枝条交代王弗苓手里,王弗苓顺手就接了过去。
她与阿欢道:“你之前不是跟着楚妪血规矩么?去找她,就说我再这里大发雷霆,请她老人家来劝一劝。”
阿欢应下,匆忙去办。
王弗苓便杵在这里等候,她眼观八方耳听四路,只要有人来,她就动手。
等候了片刻,王弗苓听闻二进院方向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伸着脑袋看了看,却不是阿欢,更不是楚妪。
来的是郑妪,她身旁跟着两名婢女,步履匆匆似乎有事。
大母还真是偏疼郑妪,看这模样,怕是没受什么罪。
不过想想也无可厚非,她跟了大母这么多年,早已是大母的左膀右臂了。大母身旁少不了她,关两日还是得放出来。
王弗苓将手里的树枝条举了举,就在郑妪到来之前对四名道士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