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麟用脸烫着怀里的人,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像是有无尽的痛苦没人懂似的。确实,抱着柴安安这校样的美人是个男人都会蠢动。他好不容易下足了决心、下足了功夫还是被柴安安的半途惨叫给叫停了;那种情况下,他没有气血过旺憋死就不错了。
现在他感觉是没有力气,可是意念就是不想让柴安安走开,于是用尽全力挽留着柴安安。
柴安安越是挣扎越是被楼得更紧。
还好,搂着搂着,郝麟松开手,又睡了过去。
柴安安好不容易从被子里钻出来,想着打急救电话,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说这里的门牌号码。
柴安安决定自己开车去拿感冒药。
刚走到园子门口,不知从哪冒出来两个人挡住了柴安安的去路,其中一个人分明就是郝麟的跟班——狮成宇。去钫钜上班后,柴安安见过的。
狮成宇直接就说:“对不起,你不能单独离开。”
“郝麟发烧了。是送医院还是去给他拿药,你们自己决定吧。”柴安安心里有气。郝麟竟然带着人在这里暗处监视,却没有告诉她。
说完话柴安安也不等答案,就回转身进了园子,直直往回走。
那知,柴安安进屋还没上到二楼,就听到了郝麟的声音:“是有些没力气,发烧而已,不用去医院,你们随便拿点退烧药来就行。”
看来这个电话是狮成宇打来确认郝麟的病情的。他显然对柴安安不信认。也难怪柴安安对他们没好感。
“起床吃饭没力气,有力气接电话?”柴安安就站在卧室门口看着郝麟。
郝麟放下电话,暖洋洋地笑着:“着急了吧,怕我病吧。放心吧,我从小都有感冒了不药自愈的本能。过来,陪我再睡会儿,睡够了就痊愈了。”
柴安安本不想动的,可是看着郝麟平日里润红的唇棱分明处都不再明显;竟是因为唇白的和肤色相近了。
这个昨天站在楼前仰视她时装枯萎的男人,一夜之间好像真的要枯萎似的;于心不忍就是柴安安此时的情绪。
还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力量让她不由的往前移步。
犹豫着来到床边坐下,柴安安手放在郝麟的额头:“还是很烫。你昨晚干什么偷鸡摸狗的坏事去了?”
“我就是坐了很多俯卧撑,大汗之后又下水游了一会。我是好人,哪里会干坏事?”郝麟为自己狡辩着,手就搂着柴安安的腰想往被窝里拖。
“都烧成这样了还对我用强。”柴安安这次一用力就推开了郝麟。她就明白郝麟是发烧了没劲,于是她嘴里大胆嘲笑道:“女人半夜在靠海的水里裸游那叫海的女儿——是美人鱼!男人半夜在水里裸游应该叫什么呢?对,想起来了,贴切一点就叫——发烧鱼”
郝麟自己情不自禁地回了一句:“对,发骚鱼!”
可是柴安安对郝麟的话没再搭腔,而是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柴安安端来凉水,给郝麟头上搭上了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