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门的声音,陆晓晓掀开被子,努力坐起来,穿上衣服。所谓衣服没有内衣,就是一套白色的丝质睡衣,里面是吊带,外面是长袖袍子。不过虽然没有穿内衣,总比一丝不挂的好。
走了两步,全身都酸痛,特别是下身,更是每走一步都痛的难受,不过陆晓晓坚持来来回回走了两次,就为了适应这种痛。
见到有卫生间时,陆晓晓进去了,对着镜子一看,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头发零乱,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脖子上还有一些红色的印子。
见能洗澡,她就打开水龙头,站在那里让凉水劈头盖脸的淋着。身上的衣服瞬间就湿透,贴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在水龙头下站了多久,是那个中年女人打断了她的行为。
“陆小姐,你在里面洗澡吗?粥已经热好了,你洗好了下来吃吧。”
“知道了,你先下去。”陆晓晓回了话。
从卫生间出来,陆晓晓就穿着湿衣服,每走一步,地板上就一个湿湿的脚印。她没有饥饿感,只感觉四肢无力。后来她就穿着湿的衣服又躺在了床上。
中年女人再进来吧,陆晓晓说:“我不饿,想再睡一会儿,你不要总是来打搅我。”
“那好吧,你再睡一会儿。”中年女人关门离开。
明明想着起来找电话联系家里,可是陆晓晓就那么昏睡过去了。
楼下,中年女人在打电话:“少爷,陆小姐醒了,洗了个澡又睡了,没有下来吃饭。”
“不吃就不吃吧,可能现在还没有食欲。看好了她,我会尽量赶回去的。”回话的是穆楠,看来他在外面还有事在忙,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晚饭时,中年女人上来叫陆晓晓吃饭。
陆晓晓的回话是:“我想睡,别打搅我。”
夜半,迷迷糊糊中,陆晓晓又被人吵醒了。这次她能看清这个人的脸了,是张熟悉的脸。是在哪见过呢?对了,幕南。浪沧夜唱见过,后来在医院也见过。
“晓晓。”这张脸很近距离地叫陆晓晓,然后脱她的衣服。
陆晓晓想推开,竟然手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说:“离我远点。走开。”
“都烧成这样了,还逞强。”穆楠不管她的话说了什么,直接掀开被子,把衣服从她身上扯掉,然后把她抱在了怀里。同时说:“庆姨,再拿套衣服给她。就拿我的睡袍吧。”
给陆晓晓裹上大睡袍后,穆楠就开始打电话:“怎么回事?烧的很厉害。”
对方的回话是:“余毒没清。就算有了房事,怎么也要一周左右才清干净。”
“那现在怎么办?”穆楠有些六神无主似的。
对方到是一直声音平静:“退烧,吃退烧药也行,打吊瓶也行,你选。”
穆楠桂了电话,然后让庆姨端上水来,给陆晓晓吃上了退烧药。
退烧药吃上后,穆楠接到了电话,是刚才那个声音。竟然在电话对穆楠说,如果要陆晓晓尽快恢复得尽量进行什么阴阳交合。穆楠对着电话吼:“她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要用这种办法?”
“没别的办法。要不你就等个十天半个月的,让她自己好,多喝水,多进。流食。要不,就算退了烧,她还是病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