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他既然走了就算了吧。再说,他一外人,和你又不熟,坐一起吃饭不好吧。”柴安安真不想郝麟来坐在自家的餐桌上。
“不熟,你让人帮你做饭?”柴郡瑜说话间已经开始打电话。直觉告诉她,柴安安和郝麟走得不是一般的近,昨天是柴安安第一天返校上课,竟然就和郝麟在一起。
电话接通后,柴郡瑜说:“郝麟,过来吃饭吧。”
对方好像答应的特别爽快,柴郡瑜放下电话后,就说:“我去洗把脸,你去放三幅碗筷。”
门铃响的很快。
柴郡瑜还没下楼来,柴安安只有去开门。
在门口,柴安安低声咬牙:“谁让你答应的?你就不能说你已经吃过饭了?”
“怎么能骗长辈呢。”郝麟抽着一边嘴角,尽量忍住笑,一本正经地回复:“我不白吃,带了酒。”
见柴安安堵在门口不想让开,郝麟又说:“我吃完饭洗碗。”
不知为什么,柴安安听了这句话就侧过身子让开了道。
郝麟走到餐桌旁,把随手提的两瓶茅台打开了一瓶。
看着郝麟私毫不见外的自己找酒杯,柴安安站在餐桌旁嫌弃地说:“我们家不喝白酒,只喝白水。”
把酒杯放在餐桌上,郝麟近距离的在柴安安耳边说:“你喝白酒。在浪沧夜唱你喝了一杯六千万的白酒,是我给你买的单。”
“怎么?追着我要债?”柴安安一点儿也不心虚。
“不至于要债,但是我知道你不愿意让你妈妈知道你去浪沧夜唱走台。”郝麟嘴角的笑扯得很长。
大眼盯着郝麟,柴安安眼里全是警告,可是还是嘴上坚持强硬:“那是去年的事了。就算我妈妈知道了,也最多说我两句。”
“在这大好的夜晚,你妈妈专程早回来陪你吃饭,却无意间听说你去浪沧夜唱走台,而且是为了钱。你说是不是太刹风景了?”郝麟的头越逼越近,都快贴着柴安安的脸了:“柴安安,我可以什么都不说,就是想和你们吃一顿安稳的接风饭,喝一杯接风酒。你只要给个面子,我们今晚就能相安无事。”
柴安安往后抑着头,因为她不往后,郝麟就真的贴上来了。她不想退后的原因就是想表示她不让步,只是没想到境况这么尴尬,只有咬牙结束这段对峙,说:“好,今天就让你吃这顿饭,撑死你。”
“放心,在饮食上,我有节制。”郝麟退开了。并不是因为柴安安的话,而是柴郡瑜下楼的脚步声传来了。
由于酒已经打开,柴郡瑜并没有多说什么,吩咐柴安安倒了三杯酒。还有就是说打开的酒就喝了,没打开的让郝麟一会儿提回家。
柴安安按母亲的话做了,然后闷着吃饭,再没看郝麟一眼。
好在,柴郡瑜也没有吃饭说话的习惯。所以这顿饭吃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