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开船柴安安没有再说任何话,就任背后那两个男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只要能听到迷彩大汉说话,她就心里还有底。
费云航进舱之后,古一行进来看了一眼,没问为什么,就出舱了,然后一直没再进来。看来,他是怕甲板上再出现对手反抗的事件。
明明是计划了多天的事,中间的变故却总是和计划出入那么大。柴安安只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它并没多想。在她二十六岁的生崖中的后六年里,答到目标是她唯一的目的;至于过程中要发生什么事,她认为是极难控制的。事已至此,刻承担的责任承担就是了。
第五天中午,五人顺利到达对岸。只是一上岸全都失去了一身自由,且是隔离审讯。
难道对岸是真正的敌人?
不是。
确实是这次演练策划的指挥部。
那又是为何要把应该受到欢迎的归队人员隔离起来了呢?
还是得从柴安安那个极端的计划找原因。
本来,五人再开会时,并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新办法,就只有按柴安安说的来。
初步计划是柴安安再三向河对岸示意,她放弃这次选拔了。既然放弃了,河对岸只有派船来接。就在船靠岸时,路露几人突然出现冲上船抢夺了控制权,然后他们几人就顺利到了对岸。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对岸竟然用实弹扫灭了烤鱼的火。
有时候看似恼火的事情,只要利用得当,又是另一种契机。路露及男队员们冷静时都懂得这个道理。那么,其它队员恼火吃不上烤鱼时,更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柴安安已经有了利用即发事件的想法。于是她稍加利用,在第二天摆下了一道苦肉计。只是她中枪倒下那一刻太逼真了,她被抬回山脊那一边时,路露都担心地哭了出来。
那时,柴安安才说出她身上的伤不是枪伤,是她用刀割伤了自己。
几个男队员也很动容。走到这一步时,计划才算是真正开始,想改变都对不住柴安安给自己的那一刀。
只是这样投机取巧的过河方法理所当然地惹怒了上司,结果就是到了目的地的那一刻起,就失去了自由。
不过在这之前,柴安安预料到有这个结果,也做好了安排。就是她让其它人都往她头上推责任就行;她说她受够了这样的折腾,进不进离弦箭都有好的去处。而且把她的真实愿望也说了出来,她就是想在沧城当个普通警察,离亲朋好友近就是幸福。
其实,就责任承担方面,其它四人开始是坚决不同意的,可是柴安安说万一警察也当不成,还可以回浪沧大学继续上大学时,其它人就勉强同意了。毕竟,普通人都认为上一个名牌大学,比在这荒野里求生要有前途的多。
所谓荒野里的隔离就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画地为牢,只用一个军用帐篷来圈禁柴安安。没有人提审她,也没有人和她谈话,只有一个医生过来给她从新处理了伤口,做了必要的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