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后,柴安安和路露心满意足上岸了,虽然衣服洗得并没有多满意,可是穿在身上已经感觉不那么硬了。三个小时了,她们再不出来,皮肤可就受不了了,毕竟人不是水生植物呀!
“看,山丘背后有烟,他们生火了?你说,如果我们是敌后逃亡的话,生火就意味着引来灭顶之灾。”说话间,柴安安就往山丘上跑。
路露跟在后面没出声,她很想说有火太惊喜了,可是柴安安说的一点都没错,她还能说什么。
“不能生火。”柴安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生火,你们俩可能熬不住,当前就算是引来强敌,我们也得先保证让你们俩不要生病。”费云航站起来说话,眼睛就直直地看着柴安安的脸。
“是的,我们仨都商量过了,才生火的。”古一行也站起来了,看着柴安安的脸,下面也没有话了。
“考虑了利弊,还是生火比较好。”丁国盛本就站着,他一回头也是盯着柴安安的脸不动也不出声了。
原来柴安安多天来附在脸上的污垢在三个小时的浸泡之下早就离她而去。这一张脸干净白析不说,细腻度还如初生婴儿的皮肤,真可畏天生丽质。再加上她本来就是无可挑剔的精致五官;一双明媚的大眼被这多天来的生活磨砺的更加有神、坚毅。
“我脸上没洗干净吗?”柴安安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把仍在滴水的短发捏了捏,摔出一把水。
“不是,很干净。”费云航最先反应过来,忙蹭下添火料。
“不是。”丁国盛忙把头转过去看着火堆。添火料是不需要两个人的,他正想着该干点什么来掩饰一下自己的囧态。
“不是,太干净了!”古一行说出了这一句话,赶紧挪开眼看向了柴安安身后那个不紧不慢走过来的路露。不过他还是补充了一句:“没想到你和沧城电视上的那个柴安安是同一个人。开始只是以为同名。”
像是明白了什么,看来古一行应该是沧城人,不过柴安安并没有显得特别兴奋,反而选择了忽略古一行的话,笑道:“我是哪个柴安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同甘共苦。”
接着,不待其它人说话,柴安安紧着说:“是不是我们一洗脸就感觉变了样?做变样你们也得一起变回来。既然火都生这么旺了,你们也去洗洗吧。”
可能是,三个男兵吃老鼠吃多了,行动也同化了,这时鼠窜离开。
再说,路露这不是迟了一两步的节奏。她不是在柴安安后面跑的吗?难道那么慢?
原来路露跟着柴安安跑了一段路时,就觉得跟上去也没有多大意思;因为柴安安又不是去打架。就算去打架,她也可以慢慢走。她们已经不是怕打架的女性了。
于是,路露就脚步就慢了下来,然后边走还边拧衣服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