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回去。”雪儿气恼恼的摘了弩弓下来:“你一个书生,都能上的了战场,我可是名副其实的神she手,为什么上不了?”
说完雪儿又对西门庆道:“老爷,人家才不要回去,你把那个书呆子搞定!”
西门庆咳嗽一声:“军师,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今有雪儿上阵保护我,也算说得过去。”
“花木兰只是传说,更何况是女扮男装混入军营,一直未曾被人发现。”吴用被雪儿用“书呆子”招呼,气得胡须都拽掉了好几根:“雪儿既然已经亮明身份,自然不可再继续呆下去。”
“说到做到,说到做到。”雪儿嘴里面捣鼓着只有西门庆才知道的紧箍咒,丝毫不搭理吴用。
西门庆嘿嘿一笑:“那就不提花木兰,远古时候的妇好,吴军师总听说过吧。”
吴用顿时愣住了,完全没想到西门庆会搬出妇好的例子来。
妇好是古商王武丁的妻子,同时也是军师统帅,带了古商朝的军队南征北战,商朝的版图也因此扩大了数倍。
“这个”智多星吴用一时词穷,没法回应。
“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吧。”托塔天王晁盖居中做了个好人:“敌人就在对面,你们还有心思吵嘴。”
“还是天王哥哥说的在理。”西门庆暗中给雪儿一个搞定的手势,对于昨天晚上雪儿的死缠烂打,也算是个交代。
“也不知道右寨情况如何?”智多星吴用吃了个瘪,一腔怒火,在心中把西门庆杀了十八回,但表面上还是顺坡下驴,绕开了话题。
这时,赤发鬼刘唐和阮氏三雄已经轮流骂了数回,也不见曾头市副教师苏定出战,不免有些郁闷。
活阎罗阮小七最不耐烦,在阵前走来走去,一刻不得消停:“这苏定比梁山泊里的王八还有耐心,不管怎么骂,就是不出头,这仗打得好生没趣,不如撤回去给晁盖哥哥交了令牌。”
“小七莫要如此心急。”短命二郎阮小二岁数最大,相对沉稳一些:“那苏定总有失去耐心的时候,如果现在就撤军,你叫晁盖哥哥是打还是不打?”
立地太岁阮小五骂的满头是汗,敞了怀露出胸口豹子刺青来:“何必等那个缩头乌龟出来?不如强行攻打,连乌龟壳一并敲碎就是!”
这时阮小七手指左边叫唤起来:“你们,那边已经火起,想必是燕顺三个已经拿下了左边寨子,我们却是落后了!带人杀进去吧!”
赤发鬼刘唐不为所动,拄了朴刀细前面寨子道:“不可冲动,你这寨里有不少弓箭手,都隐藏在那边,只要我们一冲,那边肯定是箭如雨下,折损太多士兵不说,寨子也未必能拿下。”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可如何是好?”阮小五把手一摊:“就好像鲶鱼缩在洞里,就是不出来,有什么办法?”
赤发鬼刘唐若有所思,问道:“你们平时捕鱼,遇到鲶鱼是怎么对付的?”
“这好办,鲶鱼xing子胆小,却有些贪食。”阮小二插话道:“用些活饵逗出洞来便是。”
阮小七嘻嘻一笑,伸出胳膊比划道:“我抓鲶鱼最有一手,都不用活饵,遇到大鲶鱼洞时,把胳膊伸进去叫它咬住,顺势拽出洞来,几十斤的鲶鱼也抓到过!”
“既然如此,我们就把苏定这条鲶鱼引出洞来便是。”刘唐笑道:“我这里有个法子,大家讨论行不行。”
“呆着也是呆着,不如说说。”阮氏三雄都围了过来。
“报!左寨升起一股黑烟!”右寨士兵向苏定禀报道。
苏定急忙上了高处观瞧,果然一股浓烟从左寨升起:“不好!左寨已被梁山贼人击破!”
“啊?左寨已破?这可如何是好?”
“三少爷呢,是不是也死了?”
“还担心他做什么,想想我们面前的这批敌人吧!下一个就轮到我们了!”
听着士兵纷纷议论开来,苏定脸上yin沉不定,自从法华寺曾魁曾升被干掉之后,苏定就暗中把大部分弓箭手都偷偷调来自己右寨,若非如此,外面那七八百梁山士兵早就冲进来了。
但从史文恭那里传来的命令却是严防死守,而且没有一个援兵。
苏定明白这是史文恭的自保之道,梁山士兵把自己这个寨子盯死,就算现在想要弃了寨子,把所有兵力都集中在zhong yang寨子,已经是不可能。
“机会,一定要等一个机会!”苏定咬牙想道:“只有冲出去,和史文恭合兵一处,才有活命的机会!”
没过多久,苏定就等到了他的“机会”。
“敌军后方和侧方有所异动!”哨兵大声报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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