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本王记得那家酒楼,酒酿的真不错。”
“皇叔若喜欢,侄儿定为您寻得当年酿酒的师傅,再为您酿一壶好酒。”
江陵王摇头,“去年旱灾,很多粮食都遭了殃,本王呢,有口吃的就行,已经不讲究这些了。你皇叔我是不是老了,没有当年的追求了。”
“皇叔这是体恤百姓,是大善人,怎么说是老了呢,您正当年了,侄儿相信,现在您若是上了战场也一样如当年以一敌十,所向披靡。”
江陵王捧腹大笑,“康儿啊,你嘴是真甜。我远在江陵就常常听闻皇兄对你的夸赞,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真真好少年。”
“皇叔谬赞,侄儿说得都是肺腑之言。父皇知道您此次亲自来金陵,特地命我相陪,所以还让侄儿能为您效劳,尽一份孝心。”
“既然康儿这样说,本王也就恭敬不如从命。”
“皇叔,侄儿已经为您备好驿站,现在先带您回去休息。”
“驿站?无需驿站,我女婿家就在金陵,我住他府上就好,也好多点时间和我女儿相见。”
康王就等他这一句,只有江陵王住在苏府他才有机会多与苏烨接触。“皇叔真是一位慈父,说来惭愧,郡主来金陵已久,侄儿还没能与郡主见上一面,也无法好好照顾郡主。”康王曾多次拜门求见,羽止都已各种借口拒绝相见。
“我那鬼丫头主意大着诶,不知道又在捣鼓什么,侄儿无恼,等我见到她一定替你好好教训,来金陵这么些日子,竟然没来拜访你。”
康王赶忙摇头,“无需,无需,皇叔这样说可是折煞我了,我只是觉得没尽到地主之谊有些自责罢了,与郡主无关。”
“侄儿不恼她就好,饶她一命。”
“皇叔我在前头带路,苏府离这儿不远,您先上马。”
“好好。”江陵王跨上马背,江陵一队人马跟着康王身后前行。
此时,苏府大门已开,苏烨和羽止带着众人在苏府门口相迎。
“是父王的旗帜,他们到了。”羽止眼尖看到远处的人马,激动地说。
“父王。”等车马停下,她立即跑上前相迎,扶着江陵王下马。
“才几个月不见,还哭什么。”江陵王笑着说。
羽止立马抹掉眼角的泪,嘴硬地说:“风吹的,女儿才不会哭。”
江陵王爱抚地摸了一下她的头,“先给康王殿下行礼。”
羽止才注意到康王站着一旁,遂得体地行礼,“羽止拜见康王殿下。”
“郡主免礼。”康王上前搀扶,但手还没有碰到羽止,羽止已经站起来拉着江陵王往前走,“父王快点,苏烨都在门口等您好久了。”
“女婿等老丈人难道不应该吗?”江陵王故意说。
“父王,干嘛这样?”羽止没看出父王是假装生气,还以为他真的生气了。
苏烨也迎上前,行礼,“拜见岳父大人。”
江陵王对他一笑,“苏烨,你到底用什么办法把我闺女死死栓住,让她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父王,谁说我心里只有他的,我心里的一大块位置可是您和江陵百姓的。”
江陵王笑起,“就你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