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扭动了下身子,却发现效果甚微,不过蠕动几厘米。包小柒沉了沉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环首看向四周,包小柒发现自己被囚禁的地方貌似是座山间木屋,木屋看起来很是破败,想来早已被人废弃了很久。包小柒的嘴没被堵着,心道,这附近怕是除了绑匪再不会有其他人,要不然,待她醒来一叫,那岂不是打草惊蛇?
木屋里零零散散堆着数根木柴,而木屋一角则有小半垛干草铺散在地。看到干草,再看自己身下那光溜溜的地面,再被小腹处猛地一阵热流刺激,瞬间包小柒双眸冒火。
丫的!不知道怜香惜玉吗!?不知道本姑娘现在身体不适?!还有没有人性?有没有人性?!
当然不会有人性,若是有,她又怎么会被人绑成这样,还像死狗一样被丢在地上,而不是丢在那垛干草上。
包小柒内心掀起一阵狂烈批判,将之前那个哄骗自己上当的山里人骂了个狗血淋头。然而,骂归骂,眼下不管怎样先要从这里逃出去才是要紧。
木屋外天色已黑,月上中梢,包小柒估摸着自己怕是昏迷了至少多半天。
看着窗外月色,包小柒心中突地涌出一丝惆怅,黯然神伤。这么晚还没回去,不知道郝家人会不会惦记自己?还有自行车,明天郝敬宇还指望骑着它上学呢?不知道有没有被找回去?还有,郝敬云……
……好吧,郝敬云这名字令包小柒瞬间从惆怅中解脱了出来。
虽然很想知道绑匪究竟是谁?虽然很想知道对方绑架自己究竟出于何种居心,何种目的,但为了保住小命,包小柒最终决定放弃自己那个“勇敢计划”,先遁回空间再说。
于是,包小柒闭目凝神,在脑海里寻找大白的虚影,然而……
靠啊!包小柒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老天爷啊,你这是要玩死我啊!我包小柒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错,竟然被您老人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回折腾?这样来回被虐,好玩吗?!
包小柒仰面,蓦地睁开双眼,眼角含泪,小嘴更是瘪成曲线,若非此刻不能大声哭喊,只怕她早已经嚎啕大哭了。
她怎地忘了大白与她分开前说的那句话了呢?
大白说:“今日空间要升级,这一两天内不能用,没事儿你别瞎吹!”
“……”这大白,这空间,这,这也……太特么不靠谱了呀!包小柒此刻只差用头抢地了。
躺在地上不知暗骂了大白多久,包小柒终于忍受不住身下刺骨寒冷,一点点地向墙角的干草垛挪去。也幸好包小七自来月事就从来没有正常过,身下不至于太粘稠,这也算是现在唯一能让包小柒感到欣慰的事情了。
与外界唯一能联系的希望没有了,包小柒在将身子滚到干草垛上后,便开始寻求逃跑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