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否陷阱,都到这份儿上了,我相信,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对白倾城的引诱无动于衷,我终于明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诗的含义。
此刻,即便是有人用抢在背后指着,我也会像现在所做的这样,起身摸过去,将白倾城拦腰抱起,放在桌子上…;…;桌上的一件什么东西。翻倒在地,碎裂。
我当然没管,几近粗鲁地对白倾城上下其手,白倾城懂得收放自如,这个时候倒是婉约了些,用小腿勾在我腿后面,一动不动地任由我摆布,当我摸到她脖子的时候,发现她的头向后仰着,即便在黑暗中,我也能想象得出,白倾城此刻的妖娆身姿。
一切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很快,彼此间坦诚相对,房间里有些热,经过前期运动,二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但这种粘,并不讨厌,反倒有些暧昧,房间里也不通风,充斥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荷尔蒙的味道,而这种味道,更加促进荷尔蒙的二度分泌。两人亲吻,拥抱,纠缠,可就在最后要有实质行为时候,白倾城却制止了我。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本以为白倾城是要先抑后扬,让我说点好听的情话之类。增进暧昧的氛围,可她却轻轻将我推开,走到一边,咔哒,打开了灯。
我下意识地遮住眼睛,过了几秒钟,缓过来,从指缝中看白倾城,她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放在并拢的膝上,低着头,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我才第一次打量这个房间,面积不大,是个休息室,一张床,一张桌,两把椅子,还有个洗手间,跟七七办公室里的套间格局差不多。
刚才被我打翻在地的,是个唐三彩的瓷瓶,貌似挺值钱的。
白倾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挠了挠凌乱的长发,摸过床头柜上的香烟,点这一支。我看她貌似没有再继续的意思,渐渐熄了浴火,捡起衣服穿上,又把她的旗袍递了过去。
这时,白倾城才抬头看我,淡然笑道:“对不起。”
“对、对不起?”我一脸懵逼。
白倾城从细小的鼻孔中喷出两道烟雾。幽幽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很罪恶。”
“罪恶?”我再次重复她的字眼,“觉得…;…;对不起周建民?”
白倾城摇头,微微扬起脸,双眼却看向地面:“他从来不管我的事儿,是我自己的问题。”
“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坐在床边,一边静静欣赏她接近完美的身材,一边等她继续说话。
白倾城还是没有着急穿旗袍,也一直沉默,直到将香烟抽完一半,她把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这才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最后穿的是高跟鞋,穿上后,白倾城原地转了个圈,自信地笑问:“我好看吗?”
“好看。”
“和你的心上人比呢?”白倾城又笑问。
“不分伯仲。”我说。
“噢?那我待会儿得去看看,这个程家大小姐。到底长得什么样儿,能把我的江山弟弟,迷得这么神魂颠倒的。”白倾城又恢复了之前轻佻而妖娆的仪态,我甚至开始怀疑,刚才那几分钟的黑暗春事,是不是我做的一个梦?
“我该走了。”我起身告辞。怕再呆下去,会重温旧梦,那倒是不打紧,关键是我怕再经历一次“箭在弦上”,“长弓拉满”,却被强行制止的不爽。
“等等。再坐会儿,还没说事儿呐。”白倾城轻声道,又坐回椅子里,翘起二郎腿,她的鞋有点大,高跟鞋很随意地挂在脚尖上,露出足跟,上下颤抖。
我犹豫片刻,又坐下,看着她的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乌七八糟的事情。
“刚才我说了,只要你能打动我,我就会帮你,对吧?”
“是。”我说。
“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本事,做人做事,全凭‘诚信’二字,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不会反悔,我不清楚你的计划,还是你说吧,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