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月见赵铭这么不热情的样子,不禁有些郁闷,忍不住提醒道:“赵铭,你打伤刘治的事情,是不是该给个说法啊。”
“我给什么说法。”赵铭反问一句,直呛的宁婉月无言以对。
刘天阳自打见到赵铭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深深打量他,虽然事先被告知赵铭不过是个高中生,可是如今亲眼见到本人,他还是被赵铭的年轻给震惊到了,他很意外这么一个年轻人怎么会他刘家失传已久的绝学,这不科学。
但是事实胜于雄辩,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于是刘天阳开口询问道:“敢问小兄弟,你是从何处学的截脉法,这可是我刘家失传已久的独门绝学,外人是绝无可能学到的,请问你是怎么学到的。”
赵铭瞥了他一眼,回道:“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刘天阳是满脸的尴尬,不知道怎么接这话好,宁婉月瞧了赶忙插话道:“你好好说话不会啊,快点告诉我们,谁教你的武功。”
“我还当你们登门是为了刘治那小子的伤势呢,现在看来他的生死也不怎么重要啊。”
赵铭道出了自己的看法,这刘家人进门就问绝学的事情,把刘治的伤势抛一边去,这样不重视人命的做法,让赵铭很看轻这个刘家家主。
刘天阳没料到赵铭会就刘治的伤势说事,当下便道:“若我开口求小兄弟治伤,只怕你不愿意,我倒不如迂回求教我刘家绝学,学成后自行救治也是一样。”
“哼。”赵铭懒得和他争口舌,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要套截脉法的修炼法门。
宁婉月也道:“赵铭,这毕竟是刘家的绝学,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
“交给他们家,然后让他们培养出刘治那种喜欢恃强凌弱的混球,宁婉月,你可别忘了,上次你可是差点被他捏了胸,就这种求爱不成,下作到要用强的人渣,也就只有这样的家族才培养的出来。”
刘天阳被训斥的脸上一点光彩都没有,不过他也知道刘治的为人如何,平日里这小子是纨绔到极致,成天的出入会所,夜场,夜夜笙歌,而且还是几个女人一道,和他老子是一个德行。
否则当日宁婉月也不会赏赐刘治一桶油漆了。
但是这毕竟是刘家的子孙,再不好他也不敢真的咋样,毕竟弟弟那颜面他得顾忌。
如今赵铭直接打脸说出这些来,刘天阳老脸一阵的挂不住,幸好他的脾气不错,知道是自家小子的问题,于是赶忙站了起来,冲着赵铭深深作了一个揖,致歉道:“抱歉,是我治家不严,还望小兄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若是你能归还我刘家绝学,我刘家必有重谢。”
“必有重谢?”赵铭眼珠子提溜的转起来。
宁婉月一瞧,顿叫糟糕,赵铭这是又要起什么鬼心思了,她不免担心的很。
赵铭赔笑的冲刘天阳招手道:“刘家主客气了,你快坐,陈怡姐,泡茶,客人来了总不能叫他们干坐吧。”
陈怡瞅着赵铭那狐狸一般的坏笑,心头一乐的,以她对赵铭的了解,估计有人要倒霉了,赶忙去泡茶。
茶水上好,陈怡在赵铭的身边坐下,静静的看他怎么坑人。
赵铭搓着手掌问道:“不知道刘家对于这截脉法有多看重啊?好好的绝学怎么就叫他失传了呢?”
宁婉月的脸颊抽了抽,好气又好笑的瞪了赵铭一眼,就没他这么明目张胆套话,这不是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