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柳时信不是很明白郑秀妍话的意思。

“你不知道，小贤最早开始可是很单纯很可爱的，当时我经常抱着她上课。你知道她说过最经典的话是什么吗？”

“什么？”

“欧尼，吃汉堡是会死人的。”

“噗~”

“你觉得很可笑吧，可是当时小贤就是这样一本正经的和Sunny说得。”

“那确实很单纯，后来呢？”有先就有后，郑秀妍的话明显还有后续。

“后来，她成了组合的忙内。忙内嘛，没人权的，当然大家也不是欺负小贤，就是想逗逗她，当初我们的目标可是改造小贤的性格，为此我们还制定了很完善的计划。久而久之，她单纯古板的性格没有改变，倒是学会了腹黑。”

“原来是你们的杰作啊。”

“谁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

…………

“时信，你的眼睛能看见了，明天要不要去医院复查一下啊？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嗯，明天给护理阿姨打个电话，让她送我去。”

“我有时间的……”

“别了，你现在正处在风口浪尖上，还是不要出面了。你和我去医院，可传的绯闻更多了。”

“嗯，也对。时信，你眼睛好了，以后有什么计划吗？”

“不知道……”柳时信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你会留在韩国这边吗？”

“这个当然了。我不是还要教你绘画了吗？”

“对，我还等着你这个高材生呢~”

“说起来，我想我可以先找一份设计师助理的工作。韩国这边时尚企业不少，以我的能力，应该可以胜任。慢慢积累经验吧。”

“助理？不去应聘设计师吗？”

“设计师不是那么好当的，特别是一些大品牌的设计师，几乎都是从设计助理开始做起的。”

“看来我之前把设计师想的太简单了。”

“这不是你的错，是别人把你代入了误区。固然你现在可以设计产品，但销售对象肯定大多数会是你的粉丝们，这样做有些耗费你的人气。等到你的粉丝的购买力饱和之后，销量就会下降了。”

“嗯，不过我马上就要续约了，暂时也没精力做这个了~”

“你是从零开始，将来7年的时间足够你掌握很多技巧了。况且你们不是顶级女团吗？时间应该比较充足吧？”

“这得看公司的安排了，如果他们打算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续约，很可能会极力压榨我们的剩余价值，所以很可能会很忙。”

“应该不至于吧，你们一直活动，还怎么让下面的新人崛起啊？”

“谁知道呢？不过时信，你怎么这么了解这些东西了？”

“朋友是个艺人，了解一些理所当然嘛。”

“朋友吗？”郑秀妍小声说道。

“什么？”

“没什么？话说，我们还要继续躺着聊天吗？我有点困了~”

“要不，我关上门？”

“呀！我还以为你没听到小贤的话呢~”

“哈哈哈……确实很晚了……”

“谁能想到上个卫生间会发生这么多事呢？”郑秀妍剜了柳时信一眼。

“额，我不都说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切，谁信？”

“你那会儿不是说你相信了吗？”

“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