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姜山深处,乌鸦鸣叫,雁鸟纷飞。
“老大,这一次大获丰收啊,不仅仅有十张麂皮,还有一张虎皮,这一次赚大了!”
一个青年男子正沐浴在获得虎皮和麂皮的喜悦之中,狂喜之意溢于言表。
另一边,一个独眼脸上有疤的中年男子淡淡的说道:“那么大声干嘛?怎么教你的?知道山里有老虎还那么大声,想吸引老虎过来吗?”
“嘿,这不是有老大您在吗,这一手飞镖技巧所向无敌,就连老虎都能杀!这山林里还有哪里是我们去不了的?我们...哦不对,您就是山林里的王!在这山里,就是神仙来了都得趴着!”
不少人迎合着这话,马屁声此起彼伏,声声不绝。
“你小子,拍马屁的功夫倒是有。”独眼中年陈柏同揉了揉青年的头有些苦笑不得道:“不要小瞧大山,要敬畏大山,偷袭老虎我还行,要是被老虎偷袭咱们可都得交待在这儿,这一次也是运气好,遇到一只饿了不少时间的老虎。”
陈柏同顿了顿后说道。
“还有不要叫我老大,叫我舅舅,咱们俩不必那么生分。”
“这不是讲规矩嘛,大家都叫你老大,我不叫你老大显得没规矩。”这青年看着陈柏同的手里的飞镖有些眼馋的说道:“话说舅,这飞镖的技术您到底是怎么练的啊,能不能教教我啊?”
“这玩意你学不了,我天生的。”
陈柏同把玩着手里的飞镖,微微侧过头去。
寻常的偷猎者用枪械,或多或少会伤害道动物的毛皮,可陈柏同不一样,他的飞镖能直接穿透猎物的心脏或脑袋,绝对不留下多余的伤痕,所以这里猎的皮子都会地儿值钱上几分。
“好吧。”青年的眼里闪烁着光,不无憧憬的说道:“干完这一票,咱们应该能在深城买房了吧。”
“想得真美,县城买房还差不多,深城买房,切,你知道那里的房价多贵么?你能去大西北猎几只隼来兴许有希望。”另一边一个盗猎者一边剥着皮子一边调侃道。
“那咱们下次去猎隼?”青年兴高采烈道。
“嘿,猎什么可由不得我们,得看客户那边要什么。”陈柏同嘿嘿笑道:“客户那边要隼,咱们就给他隼,没有咱猎不了的东西!”
陈柏同信心满满,他侄子陈塘也同样双目放光。
也许真的有希望,能在深城买房,娶漂亮又有文化的媳妇,在那地方扎根,他打猎,媳妇教子,以后啊,让孩子不用靠猎隼也能买得起深城的房子!
正当几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时,惊鸟的飞起打破了这偷猎队的宁静,刚刚还其乐融融偷猎队伍瞬间变得煞气十足,就连发言最为天真烂漫的陈塘眼神也变得阴沉起来,二话不说将猎枪上了膛,端起来指着后方。
“是人?还是动物?”
“是人。”陈柏同打着手势,指挥着手下的人将枪上膛。
不用陈柏同的指挥,枪已经上了膛。
“通通不许动,举起手来!”
嘶哑的声音响起,远处同样有一人举着猎枪对准着偷猎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