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晨和局座对面而坐，这次不是废旧工厂的厂房，而是董晨私人实验室的待客厅里。

他拿起茶壶又为局座倒了一杯茶，拿起自己的茶杯对局座示意了一下，“局座，咱们也说了不少时间了，茶都喝了快两壶了，而且他们不是都把初步资料给您了吗？您还有啥不明白的。”

局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自己的喉咙才说道：“我活了快七十年了，不明白的东西本来已经不多了，但是啊，这世界变化太快，这不明白的东西突然一下子就窜出来了。尤其是今天，没飞行记录、没有任何生产序列号、没有外语标注，整个一个三无产品，但是它的粗略检查指标，竟然跟我们估算的正品数值相差无几。”

“额……这真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要不……您就当我们是从米国偷的得了。”董晨无奈的道。

“说什么胡话，那样算的话，你们的问题就更大了，你这话对着我说说就好了，你要是对着别人说，看别人不抽你。我走了，还要回去开会，你这不省心的玩意。”局座恨恨的起身要走。

董晨纳闷的想，这局座说话好随意，怎么感觉越来越像自己的长辈了，不过他还是拦下了局座。

“别别，您先别走，我知道您在为我们这些小年轻的着想，我们呢，也想为祖国贡献一份力，但是肯定会有人认为我们是不稳定因素，而我们肯定也不会同意被收编的，您看看，您能给想个办法吗？”董晨乖巧的问道。

“你少给我装可怜，我也是在为国出力，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再逼走一……，算了，我跟说这个干什么，我得回去开会，不开会我怎么给你想办法，难道坐在这里想就可以吗？”局座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但是马上就又反应了过来，对着董晨嫌弃道。

好吧，局座最终还是走了，不过在局座走之前董晨还让他老人家参观了自己的快要完工的战车，并让他老人家帮忙搞一张合法的上路许可证，还跟他合了影，按董晨的说法是：身为战忽局的制造司司长，怎么能没有和局座大人的合影呢。

这些东西搞的局座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这小子是有恃无恐还是缺心眼，这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情玩，不过局座还是答应了董晨的要求，仔细看了看他的那辆战车后，发现就是一辆大玩具，一辆比较特殊的改装车而已，就答应给他弄一个特殊许可证，让他能上路跑。

董晨还领着局座参观了自己的私人实验室，不过最里边的那间放核聚变反应装置和超级计算机的屋子就自动略过了，他里边可是又不少好东西不能让局座看的，当然，在外边的这些好东西也不少，一些机械设备可从从洛圣都拿出来的先进设备，甚至有的东西都是直接从先进实验室里搬出来的，很多东西可都是在“瓦协”禁运清单上，这让局座对董晨说的那个组织更好奇了。

看到了这些，局座也提出了要让董晨帮忙弄设备、材料的要求，至于清单什么的，回去要整合一下才知道，同时也不禁想到，国内多出一个这样的组织来，到底是好是坏。

董晨把局座送出门外，看着局座坐车开出了厂区，他这才送了一口气的回到自己的私人空间，好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不起来了。

“唉，一号，你说为什么跟人打交道都这么累呢？”董晨有气无力的对一号问道。

“先生，人类是一种复杂的高级动物，他们的心理、生理……”

“好了，我知道了，停吧。”董晨无奈的道。

“是的，先生。”

“一号，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没用呢？你什么时候才能帮上我的忙。”

“先生，您使用我的方法并不正确，我是辅助智能，可以辅助您进行目标任务，您却一直把我当一个聊天对象，而我不具备人类的自我意识，所以您问的问题，我95%无法正确回答。”

“…………”

我一直是这样做的吗？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