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移动吗？真是不错的能力呢。是哪里都可以去吗？”蓝染继续展示他的“好奇”。

“应该是吧。”愚者不大想在这方面纠缠太久，急急问出他的问题，“现在能告诉我，诺伊特拉说我是虚是怎么回事了吧？”

“诺伊特拉，你已经记住他的名字了啊。”蓝染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这时，一个侍从打扮的破面端着茶水走了过来，是诺伊特拉的从属官——戴斯乐。

蓝染对着戴斯乐点了点头：“诺伊特拉还是蛮懂事的嘛。”

戴斯乐离开后，蓝染接着说：“你觉得你还不是个虚吗？”

“我怎么可能是虚？开什么玩笑？”愚者有点恼怒，甚至都忘了眼前的是个大boss蓝染。只是，说他是虚，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那你说，你为什么能够以肉身硬憾虚闪呢？”

“那头虚是你的作品？”愚者直勾勾地盯着蓝染，他已经知道蓝染不会对他怎么样，说话也渐渐大胆起来。

“准确地说，是失败的作品。”蓝染对愚者的眼神毫不在意。

“为什么攻击我？”

“并不是我攻击你，只是你自己去的。”

“为什么要制造这种东西？”

蓝染看着愚者：“因为我需要助力，为了我的目标。愚者，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总觉得此时的蓝染是多么真诚，愚者差点就答应了。一个恍惚清醒过来，愚者忙回到一开始的问题：“但是，仅凭身体扛住虚闪，并不能证明我是个虚吧。”

蓝染站了起来：“你知道死神要硬扛虚闪需要什么条件吗？”

愚者看着蓝染，等他继续说。

“第一种，拥有坚实的灵压，可以直接硬扛，或者是拥有精准的判断力，以及足够快的反应速度，通过释放相对应的鬼道去抵消虚闪的薄弱点，从而击溃它。单靠死神的身体防御，是不可能防得住虚闪的。无论什么级别的死神，他能能够在虚闪下毫发无损，靠的都是强大的灵压，或者极快地击散虚闪的速度。而这些，你都不具备。你是靠着钢皮，才能挡下这一击的。”

“什么？你说我是钢皮？”愚者很是惊讶。

等等，不对啊。好像自己原来看死神的动漫的时候，看黑崎一护被乌尔奇奥拉的黑虚闪直接命中，不也没死吗？他不是挡住了吗？呃？难道是靠灵压防住的？好像也说得过去，啊，总之好乱啊。

“可是，尸魂界应该也有很多身体防御很强大的人吧？”

“你想说的是七番队的狛村左阵还是十一番队的更木剑八？”

“呃？”

“狛村左阵不是普通的死神，他的种族本来就很接近虚，又有着强大的灵压，说是死神中防御最强也毫不为过；至于更木剑八，他单纯是灵压强大又长年将之覆盖在体表，防御当然不弱。难道你以为死神也能把表皮的防御锻炼至能够正面对抗虚闪吗？不可能的，连我都做不到。死神，是一种高攻低防的职业，所以，战斗中，智谋加灵压才是最重要。”

说完，蓝染指了指愚者：“而虚化，就是打破这一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