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谢浔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十分内力运转到十二分,周身气血沸腾,怒目圆睁,张弓如满月,一剑射出,隐有风雷之声伴随。
那人见他这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反而更加欣喜,笑道:“都说了这招对我没用,你使再大的劲都没用。”
不过他嘴上虽然轻视谢浔,手上却没有真的视之无物,操纵着红雾想要阻挡。
谢浔见他这副模样,嘴角略微上扬,一改先前惊怒的表情,露出淡淡的微笑。
他的愤怒是真的,可是表情,却只是做给这人看的,目的就是让他陷入惯性思维里,放松对自己的警惕。
他射出第一剑后,就对这张弓有了手感,后面一剑,不过是迷惑这两人而已,他知道这样普通的打法对这两人没用,可对这种场面,他早有经验。
早在江水之下,他就用过类似的招数,让祁远智败在了他的手上。
不错,正是搬运法,此法虽然简单,可放在谢浔手中,却发挥出了堪比飞剑的威能!
当初面对祁远智,谢浔不过是一掷之力,如今,却是拉满的强弓,其间的力道差距,不可同日而语,速度与威力,更无法相提并论。
只见那飞出的巨剑眼看就要碰上说话的男子的红雾,其突然在空中一转,朝着他的同伴飞去。
这巨剑速度何其之快?这两人的距离又近,一直沉默不言的男子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能凭着本能朝旁边躲闪,尽管如此,整个左肩还是被巨剑削去。
更为要命的是,巨剑飞行速度太快,使得红雾不可避免得朝着它所在之处聚集,倒灌回去。
沉默男子受此一击,根本站都站不稳了,整个左肩被削去更是让他痛苦不易,他好不容易站稳了,红雾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他此时精神巨震,真气逸散,根本无力再操纵这血雾,只能任其侵蚀,不过还好的是,他们当初练法术时就针对此术的反噬做了专门的防护措施。
因此,他虽然皮肤溃烂,可也没像其他东西一样化作渣滓。
谢浔一击建功,不敢耽搁,马上又是一剑射出,故技重施,不过话痨男有了防备,将红雾包裹在自己前面,虽然薄了些,可效果依旧,谢浔的巨剑并不能突破。
这时他见同伴重伤,谢浔这边他也没办法,就起了逃跑的心思,一边催动着红雾,一边朝他同伴那边跑。
他和他同伴之间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两边的红雾甫一接触,就都由他一人操纵,顿时让两人的压力都减轻不少。
而谢浔那边也没闲着,如今他占了上风,可不想让这两人跑了,他丝毫不怀疑他们说到做到,打不过自己,就去对自己的亲人同伴动手。
他们这诡异功夫,就算是谢鸣来了估计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