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面具的神秘男人被上官静梅推倒在地,‘砰’的一声,后脑勺砸在地面上。
上官静梅心虚的缩缩肩膀,低垂着脑袋快速的清理自己,不敢看男人冒着火花的冰冻目光。
“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知错能改是她一直的优点。
“我也不想点你穴道,谁让你武功太高强,我怕刚解了毒就被你一掌劈死。所以,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男人露在面具外的双眼冒着火光,望着蓝色的天空就像盯着上官静梅,若是可能,真想将这个该死的女人烧成灰烬。
不是有意的,却是故意的!
否则,那家的女子会如此的大胆,就算是暴毙而亡,也不能做出这种欺男的强盗事情来。
显然,男人是忘记了,这一切都是他默认暗许的。
在狼狈不堪的少女如精灵一般闯入巷子的瞬间,那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惊喜和纠结的望向他时,一向洁身自好的他,便有了用她当解药的想法。
当少女浑身颤抖着轻吟出声,伸手取下额间染血的手绢遮住小脸,蹒跚着脚步小心翼翼的接近他,双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闪过忐忑、歉意、以及绝决之时,他便猜到少女的窘境,瞬间做出顺水推舟的决定。
只是没想到,草包大小姐居然给了他如此多的‘惊喜’。
“那个,今天这事你也不吃亏,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上官静梅穿戴皱得不像话的长裙,如是说,漆黑的眸子不经意的瞄到男子身上那墨色长袍,上面那些斑斑痕迹,以及那抹羞人的深色。
‘轰’的一声,她手绢下的小脸如烧红一般的滚烫。
她鬼使神差的伸手将男人腰间的独特玉佩给取了下来。
“那个啥,这玉佩挺独特的,就当作是你技术太差,弄痛我的赔偿,我要了!”
男人面具下的薄唇轻抿,深邃暗沉的目光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意。
在瞧见好似真不在意失去贞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玉佩的少女,那闪闪发亮的双眼含着真正的喜悦,杀意瞬间消失不见。
难道,是他猜错了,这女人是真的喜欢这个玉佩,而不是别有用心的人安排的奸细。
就算她不是敌人,也是个无耻之极的女人。
上官静梅感觉到男人鄙视的目光,也觉得自己挺无耻的。
她怕被人抢一样,迅速将玉佩收入怀中,忍着快散架一般的痛苦,跳着脚转身就跑。
那别扭的姿态,如风一般的速度,看起来像只苍惶逃跑的大猩猩。
上官静梅很清楚,她能一二再的偷袭成功,一是男人轻视她是弱女子,二是男子……,而她突其不意的出手。
据她猜测,这神秘男人的内力深厚武功高强,否则,不会短短的时间内便冲开穴道。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砰,要命!”
‘砰’的一道撞击声起,从巷子转角处传来,接着便是少女低声的的抱怨痛呼出声。
银色面具的男子幽幽的坐起身,正好瞧见上官静梅刹车不及,小身板猛的撞上转角的石墙。
再然后,便瞧见那衣衫不整的蒙面少女,小手捂着胸口位置,如兔子般跑没了影。
神秘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一声低笑从他口中溢出。
真是个大胆又愚蠢的女人。
男子掀开掀开满是痕迹的墨袍,随手扔在一旁,优雅从容的站起身,露出不知道什么时候穿好的亵·衣裤,同样满是欢愉后的痕迹。
“出来!”
低不可闻的笑声迅速收敛,冰冷无情的声音取而代之,浑厚有力带着点性感的沙哑。
几道黑色蒙面身影,在话音刚落,便出现在神秘男人面前,恭敬的单膝跪地,“爷!”
其中一人手捧着一件全新的墨色长袍,与被抛在地上的那件极为相似。
神秘男子伸手接过长袍,迅速而优雅的穿戴整齐。
“把那件袍子烧了!半个时辰后,我要知道关于丞相府大小姐上官静梅的一切,卫金亲自去办!”
“是!”捧着衣服的黑衣蒙面应声,起身后,正想伸手去捡满是痕迹的袍子,却瞧见主子白晰的大手伸来,立刻恭敬的退后两步。
神秘男人没有做任何的解释,伸手捡起被扔掉的袍子,将暗红色的那一团折进里面,眉头皱成一团。
“回府!”
男人话音未落,已然飞身离去,四名黑衣蒙面人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