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放看了一眼丈许粗的音波,随即垂下眼帘,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嗤笑,手上的金色花瓣已经有头颅般大小了,花瓣表面符文流转,花瓣的纹理清晰异常,还透出一股股清香,光柱已经越来越近,空气在音波的威力下迅速的扭曲,白叔放握住金色花瓣,将它抛了出去,金色花瓣迎风暴涨,已经有磨盘大小了。
金色花瓣形成一道薄薄的金色屏障,晶莹剔透,音波一下子撞在金色屏幕上面,却被屏幕上的神秘符文挡住,音波每进一点,符文就涌出一点,两者抵消,音波渐渐势弱,而符文却越涌越多,一炷香之后,斑虎已经喘起了粗气,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没有了音波的攻击,金色花瓣也变回头颅大小飞回白叔放身前,宇墨对这个牡丹法器很感兴趣,他催使脚下的火云剑,一下飞到了白叔放身边:“白兄,这是什么啊,威力这么强大,看来来头不小吧!”
白叔放有些骄傲的看了一眼手上的牡丹金簪:“这是家族送与我傍身的,防御力惊人,据可以抵挡金丹初期修士的全力一击,可是这还不是它最惊人的地方,这金簪专破阵法,当然了高级的阵法并不能破解,但是还是能够依靠这个看出阵法的弱点在哪里,眼前的阵法杂乱无章,显然不是高级的阵法,用这只破壁簪绰绰有余了。”
宇墨这才恍然大悟,看向金簪的眼神也变得火热,可是再看看白叔放,宇墨敛下了眼中的热切,转过头看向不远处遥遥相望的斑虎。
蛛叟看自己一击不成,恨恨的看着宇墨两人蜘蛛的身子颤抖着,连背上的翅膀也扑扑乱响:“没想到白家连这个都给你了,看来你在你的家族地位很高了,这样子更不能放你回去了,免得惹祸上身。”蛛叟抖了抖身子,嘴里念念有词,嘴边逸出了一些白沫,喘着粗气,一道鸀光把蛛叟包裹住,半刻钟之后,蛛叟就恢复了人类的样子了,脚下依然踩着那只蜘蛛灵兽,可是细看这只灵兽,比刚刚小了一圈,皮肤也变得干瘪,眼神暗淡,显然灵气和精血被蛛叟用秘术转到了自己的身上了。
蛛叟伸出手左右看了看:“不错、不错,不亏老夫养了你这么久,总算有点用处。”
宇墨紧紧的盯着蛛叟,表情凝重:“这样子养着一只开了灵智的妖兽,不怕最后被反噬吗?”
“老夫还不需要你这个小娃娃教,老夫自有办法对付这只畜生,过了今天你们就不在人世了,真是可怜。”蛛叟神情疯狂的着。
蛛叟也不与宇墨废话,只见他一拍储物袋,左手就多了一枚和前面一样的墨鸀色令牌,连花纹也一模一样,只是这枚令牌比刚刚的稍稍小了一点,显然是阵法中的夫妻令,手有夫妻令的阵法都比平常的相似阵法厉害一倍,蛛叟把两枚令牌往中间一合,两枚令牌就融合在一起,好像曾经就是一体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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