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帆的话,李玉琪她妈愣住了。或许是第一次吃瘪,竟然有些恼羞成怒,“我要做什么,关你屁事?”
“咦?这样就恼了?不关我事?难道你刚才不是在诱惑我?也就是我老白有定力,换了旁人,恐怕早就遭了你毒手了吧。妖孽,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炼制诡婴?”
上一刻还在笑嘻嘻的好似在说笑,下一刻就立刻变了脸,白帆绷起的脸孔不怒自威,周身涌动的灵气瞬间将李玉琪她妈逼退了几步。
“你......”站稳身形后,李玉琪她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来还真是我大意了,虽然知道你有些功力,不过男人不都是一个德行嘛,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是你,倒是与众不同了。”
“废话,我老白何许人也,那能是一般男人可比的?”
“你是何许人?”
“我老白是......”咦?不对啊。察觉到异常的白帆立马止住了话头。女人果然是狡猾的代名词,竟然变着法的想套我话。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是你再不交出诡婴,停止害人,我绝对会毫不留情的灭了你。”
“灭了我?哼,你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茅山道士?仙门高人?还是上面那些自以为是的天人?恐怕都不是吧,我猜,你也就是之前被人指点过,会些小门小术。于是便打肿脸充胖子,当自己是什么正道人士,来为别人伸张正义。我呸,这世间有正义吗?有公理吗?还有那死的人,哪个不是该死?”
我去,这女人是不是之前被摧残的不轻?简直怨妇一枚啊!
“你少用这些话激我。我老白虽然并不是什么正直的人,但也知道,炼制诡婴,那是违背天道的;无故害人,那是要下地狱的。这些难道你都不怕?”
“违背天道?哈,笑话,那是我自己的孙儿,怎么处理关天道什么事?至于害人,你说那个老朱?哼,他死的可不冤。还有你说的下地狱,哈哈,人都死了,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不都一样?有什么可在乎的?”
自己的孙子就能炼制诡婴了?这女人神经病吧?
还有老朱,她说什么?死的不冤?这话听着好像很有故事。
“难道老朱跟你有仇?”
听到白帆问起,李玉琪她妈细白的俏脸变了变,丹凤大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阴霾。
“你不是苏杨市本地人,所以你不知道那个朱友章退休前是干什么的。三十五年前,我才二十四岁,刚刚调入市里唯一一家重工国企做办公室文员。那时候,已经三十岁的朱友章正好是我们办公室的主任,他很会溜须拍马,但不否认,也很有才干。所以他很得领导赏识,是我们企业里的风流人物,也正因为这样,副厂长看上了他,将他女儿嫁给了朱友章。但是......”
“但是朱友章当时正在跟你谈恋爱,还发誓非你不娶。可为了权力最后还是娶了副厂长女儿,是吗?哎呦,这故事也太狗血,太老套了吧,真是受不了。”
李玉琪她妈惊讶的看着白帆,脸上一陈青一陈白:“你......你说的什么呀?我怎么会跟这种人恋爱?你脑子有问题吧?”
“啊?”这回轮到白帆瞪眼了,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吗?难道在她这里被改了剧本?
“那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恨他?都到了置人于死地的地步了。”
“我刚才说了,朱友章很会溜须拍马。副厂长将他女儿嫁给了他,就是今天进医院的胡丽丽,这更滋长了朱友章做事迎合上司的决心。我当时年轻,又漂亮,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一早我就被副厂长那个老色鬼给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