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相信你。”张芹欣慰的看着白莫寒,“你一定会对小语好的。”
“我不会让姥姥失望。”白莫寒说完,在涂轻语手背上轻轻印下一吻。
王敬国顿时不悦起来,“注意场合!结婚的也没你们这么腻歪!”
“老头子,你太落伍了,这叫恩爱!”张芹酸道,“你以为现在小年轻还要像我们那时候,连手都不牵一下啊!你个老落后!”
“一天天总说我是老落后,你超前,你超前明天再找个老头子去!”王敬国不愤道。
“呵,瞧你这话说的!是不是你看上哪家老太太了?才倒打一耙啊?”
涂轻语和白莫寒看着二老拌嘴,不约而同会心一笑。
晚上,二人正大光明的一起住在卧室里。
经此一役,王敬国倒不反对了,在他心里,涂轻语被占便宜一次和一百次没区别,既然已经这样,不如就当夫妻相处着,要是涂轻语能生个孩子,更能绑住白莫寒。
涂轻语不知道姥爷那些心思,只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不用怕东怕西遮遮掩掩了。
回卧室后,她取了保鲜膜缠住白莫寒的伤口,帮他到冲了个热水澡。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她大多时候闭着眼睛无视白莫寒捣乱,也不像第一次那样害羞了。
二十分钟洗完了澡,涂轻语将寒寒同学头发吹干送回卧室,开始打理自己。
白天被姥爷用擀面杖揍的地方后反劲儿开始疼,涂轻语脱了衣服背对着浴室中的镜子,发现后背青紫斑斑。
洗完澡后,她挑了件领口窄小的卫衣睡衣穿。
本是不想让白莫寒发现,不料却适得其反。
回房后,白莫寒便问,“姐,你不热吗?”
“……”涂轻语。
大夏天的穿带帽子的卫衣款睡衣,好像是挺有病的。
“脱了吧。”白莫寒毫不避讳的伸手过来帮忙。
涂轻语连连后退,“不用了,我穿这个挺好,不用换。”
“姐……”白莫寒板起脸,“你在防我吗?”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我防你干嘛,你还能把我吃了!”涂轻语无奈,“我是真的觉得冷,可能是体内阳气太弱的缘故,穿少了我冷。”
“原来如此……”白莫寒忍着笑,往前两步到涂轻语跟前,“姐,我阳气强盛,可以分给你一些。”
涂轻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拳捶在白莫寒胸口上,“耍流氓吧你就!”
“姐,这才不是耍流氓……”白莫寒环住她的腰,薄唇凑近,“我可是签了卖身契的,就是你的人,你要对我负责。”
“那明天我再转手卖给别人好了……”涂轻语一副霸王像,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啧声道,“长这么漂亮,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白莫寒便顺势作出个委屈表情,“姐,不要卖掉我……”
“那你听不听话?”涂轻语十分享受,感觉期望已久的家长范都找到了。
“听话……”白莫寒可怜兮兮的扁嘴,凑过去亲了涂轻语一口,讨好的语气道,“姐,我以后都乖乖的,给我奖励好不好?”
“好!”涂轻语爽快答应,步入圈套却完全不知,“给你……”
“奖励”两个字未说出口,突然被白莫寒打横抱起,天眩地转后回过神来,已经被摔在床上。
“姐……”白莫寒露出得逞的笑容,“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涂轻语终于明白过来,气呼呼瞪眼,“我说的和你说的就不是一回事!”
难得找到一回身为家长的尊严,结果居然是圈套!
“姐,你一向说话算话的……”白莫寒一脸委屈。
涂轻语拒不上当,“我说话就是不算话!”
“我不管,你答应我了……”白莫寒激将法不成,便开始耍赖。
说完,不给涂轻语反对的机会,低头封住她的唇。
涂轻语纵使已经习惯了他的突然袭击,却无法习惯缠绵而热切的吻,每一次两唇相贴,都感觉脑中要炸开一般,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
清楚的明白压在她身上的人是白莫寒,对方湿润的嘴唇贴在她唇上,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小子的舌头往里探时不让他继续前进。
但这次白莫寒似乎并不介意,也没有像以往每次一样强行突破,只是用舌尖在她唇上慢慢地舔着,接着是吮吸轻咬。
涂轻语被这种挑逗弄得有点晕,但还是在一片混乱中发现了白莫寒的手指正顺着她的腰侧向下……
涂轻语猛地偏开头,躲开了白莫寒的吻,抓住了他要从裤腰探进去的手:“不行。”
白莫寒没有出声,但手上的动作停住了,没有再继续往下,低头埋进了涂轻语的颈窝里,顺着她的肩一下下往上吻着。
舌尖从她脖子一路点着,落在了她耳垂上,牙齿轻轻错了一下。
“靠……”涂轻语皱着眉,声音有点儿把持不住地发颤,只能用脏话代替被撩起来的冲动。 “姐,这样你很有感觉吧?”白莫寒笑得低沉恶劣,“我每次吻你这里,你都不由自主的……”
“闭嘴!”涂轻语打断他,喘了口气道,“你起来,我们好好谈谈。”
“不行。”白莫寒继然拒绝,目光灼灼与她对视,不容置疑,“姐,我要你!”
他这次是铁了心要拥有,用一切方式宣告自己的所属权,只有让这个人彻彻底底属于自己,才会安心。
想了很久的人就在身下,眼角晶莹的瞪着他,涂轻语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热血沸腾,根本无法停下。
“姐,乖一点,我会让你舒服的……”白莫寒笑得如化开的春水,如魔如魅的磁性嗓音低声诱哄,“让你不想停下来……”
趁涂轻语失神片刻,如灵活般的手从衣服下面钻进去,顺着腰线往上抚摸。
“嘶……”涂轻语倒抽一口凉气。
与此同时,白莫寒也感觉她到后背和平时不同的手感,双目一下子变得清明。
“怎么回事?”
他不由分说将涂轻语翻过身去,将卫衣整个推上去,露出一片青紫交错的裸背。
都是用棍状物体抽打出来的,有些地方甚至已经高肿起来,所以先前摸上去的时候才会奥凸不平。
“姐……”白莫寒声音艰涩,看着涂轻语的目光复杂又痛惜。
“行了,别展示了。”涂轻语把衣服扯下下盖住后背,趁机转过身坐起来。
“我去拿急救箱。”白莫寒转身下床,到客厅的电视柜下面拿了小急箱回房间。
他站在床边,拿出药水倒在掌心上,对涂轻语道,“姐,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涂药。”
“算了吧……”涂轻语幽幽道,“在你面前脱衣服太危险。”
对刚才,她心有余悸,不是因为白莫寒的强硬,而是因为她自己也被撩起来了。
耳朵是每个人的敏感点,她也不例外,她又不是冷感,动不动就被撩,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
“那你背对着我,只把后面的衣服掀起来。”白莫寒无奈。
涂轻语想了想,乖乖照做。
白莫寒将药酒在掌心搓热了才覆上去,在涂轻语伤处不轻不重的揉搓。
药酒火辣辣的灼热感从掌心散开,虽然不是特别痛,感觉也肯定不好就对了。
涂轻语忍了又忍,终于在白莫寒碰到肿处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姐……”白莫寒心疼得不得了,第一次有束手无策之感。
他举着手在那里停着,迟迟不敢再继续。
“完了?”涂轻语纳闷的问。
背对着,她看不到白莫寒脸上的表情。
直到感觉嘴唇柔软的触感落在背上,涂轻语才反应过来。
“药酒!”她差点跳起来,“住嘴你!”
白莫寒按住她的肩膀,薄唇在伤处一寸一寸吻过……
怜惜涂轻语受的伤,自怨自己无能,同时又有种奇异的满足。
“我要怎样强大,才能保护你不受一点伤害……”白莫寒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