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好文采啊!”一男子的声音忽然在越越背后响起。
越越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位年纪与寒拾相仿的男子。这男子一身锦缎,腰配半月翠玉坠,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当这个人企图往凉亭中走时,铁玉香挡住了他。他笑问:“难道这凉亭被夫人包下了吗?”
“香香,让他进来吧。”越越吩咐道。
铁玉香用凌厉高傲的眼神警告了这男子一番,这才让开了。男子迈进凉亭内,彬彬有礼地向越越拱手道:“在下石谦,芜湖人。”
“芜湖人?从芜湖到这儿很远的。”越越道。
“芜湖只是我的祖籍。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那里了,随我爹娘四处经商,最常住的就是这附近鸣沙城。”这叫石谦的男子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越越客气了一句。
“听刚才夫人念的那两句诗真是十分的贴切漂亮。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是何等壮阔的情景,又得是何等丰富的想象力才能想得出来啊!不知可是夫人所作?”
越越忙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也是听来的。但你说得不错,写这首诗的人想象力确实是很丰富的。看来石公子也是个懂诗的人,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做买卖的。”
石谦道:“那是因为我爱看书,从小也请先生教习过,懂得一些文章道理。虽不能跟那些满腹经纶的读书人相比,但也不至于只是个酒囊饭袋。”
“石公子一点都不像酒囊饭袋,倒很像个翰林院出来的。”
“夫人过奖了。对了,夫人是随家里人来这里游玩的吗?”
“是啊。”
“还未请教夫人如何称呼?”
越越刚想开口,铁玉香就咳嗽了起来。铁玉香盯着那石谦道:“我家少夫人的名讳岂是你能打听的?我说你进来就进来吧,话怎么还这样得多?我看你倒一点不像个做买卖的,更像个到处打听是非的!”
石谦浅笑道:“这位姑娘大概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想与这位少夫人交个朋友罢了。”
铁玉香向他投去了一瞥鄙夷的目光:“正经人家的公子怎会随便与别人家的夫人搭讪?像你这样的登徒浪子我一年总也能遇上个两三打。你若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
“姑娘说的没错,我突然过来是有些唐突了,但那是有原因的。其实昨天你们来的时候我就看见过这位少夫人了,当我看见她时,忽然想起了我家中一位已经过世很多年的长辈,感觉到十分亲切,所以才想过来打声招呼的。”石谦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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