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职员没有说话，他去不去都无所谓。不过谈成了，应当是有奖金的。

“你去？还是算了吧，你留在这里就行了。”大光做了最后部署。

年轻职员很是高兴，那个女孩就不怎么高兴了！

“为什么啊！”她抗议道，“我也很想去看张灿啊！怎么是我留守呢！”

“就是因为这次的对象是张灿，我怕你看到他之后，直接把低价给晾出去了，我们还谈什么？”大光苦笑不得的说。他手下的这个女职员，恰好是张灿的粉丝，这会就当避嫌了。更重要的是，他这次必须亲自去，而剩下的事情，年轻的职员一人是搞不定的，所以只能把她留下了。

“嘿嘿。”女职员自然知道他在开玩笑，不过既然老大这么说了，她也就去不了了。

“那你们可千万要记得，把签名给我带回来啊！”她千叮万嘱道。

“知道了！”

……

“老大，她一个人留在办公室，事情处理的了吗？”年轻男职员有点担心的说，“其实这事情我一个人就能处理的了。”

“你一个都就处理的了？”大光笑着说，“这事情直接在QQ上还能谈好呢！但是我们的诚意呢？”

“诚意？”年轻职员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搞了这么一大堆，就是为了在张灿的面前表示诚意？

“怎么？觉得我这么做过分了？”大光笑着说。

“是啊，”大光一向主张言论自由，年轻职员也就有话直说了，“要知道，这微博上有多少明星，连天王天后都都不少。这张灿是个三星不到的艺人啊……”

“不要忽略另一个问题。上一次，张灿的小说《第一次亲密接触》为我们微博带来了多大的流量，你还记得吗？超过文雪梅那本小说的一千倍！这还不能代表他的实力吗？”

看年轻职员的脸上带着几丝不以为然，大光继续说道，“当时，我们都以为，这是昙花一现，所以根本没有找张灿讨论这个问题。但是现在，张灿的第二本书，同样创造了奇迹。我知道你一直是文雪梅的书迷，也没看过张灿的书，但是。文雪梅这次的新书全国总售出五百万册，这你应该知道吧。”

“当然了。”年轻职员点点头，这个数据是大光叫他去收集的。

“但是张灿的新书，这次单单首日就售出了七千万册。”大光笑着看年轻职员变了的脸色，“这可不是简单的十几倍就可以衡量的。”

“听说……张灿的宣传是……”年轻职员脸色有点发白，解释着。这解释像是给自己听的，却十分苍白无力。

是啊，什么样的宣传，可以达到十几倍的效果。

不对，难道是……

看到年轻职员猛地抬起头来，大光笑着点了点头，“不错，这仅仅是湖州的销量。”

“武侠名家都……”年轻职员忍不住念道。

“是啊，就连武侠名家，也达不到这个销量，这简直是在冲击正统文学的地位！”大光感叹道，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担忧，反而带着几分笑意。

确实啊，正统文学的地位，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单单靠张灿的一本书，也只能说是奇迹了，冲击正统文学的地位，也还为之尚早。

但是这却说明了张灿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