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流晕晕糊糊的从松软的床上爬了起来,从地上将不知道何时从床上蹬下去的被子捡了起来,索性室内的温度并不低,也不知道谁好心的将空调给打开了,这才导致陆江流并没有沦落到感冒的环境来。
头都不会,将被子就朝后一扔,正准备朝卫生间走去的时候,却听见后面传来一股子哼哼唧唧,就是那种睡醒又没有睡醒,懒散的声音来。
等到这个时候,陆江流才注意到刚才他没有发现的一点,原本房间里并不止他一个人,原来床上还有第二个人在,而且还是和他昨晚一起睡的。蓦然回首,却见躺在床上的楚风翻了个身,然后自顾就将陆江流扔在床上的被子拉扯了过来,伴随着身体一滚,整个人就藏在里面去了。
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来,发现无论是自己和楚风身上的衣服都是完好的,并没有因为多酒而发生什么超友谊的关系来才让陆江流松了一口气来。
既然是楚风,那就没什么关系了。二人可以说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发小,而且也并没有发生什么酒后乱性的事情来,陆江流就放心多了。
摇了摇他那头昏脑涨的大脑,断片的记忆一直存在着其昏睡之前的经历来,韩泽洋那家伙实在是太能喝了,而且能喝只是其次的,重要的是这家伙赖酒的技术比他的酒量更为夸张来,尤其是到了最后,韩泽洋那一副空喝以及偷梁换柱的手艺着实得到了体现来,要不是最后让秦牧给揭发了,陆江流还不知继续要自傲这里面被蒙蔽多少呢,就算是如此,他也是狠狠的被韩泽洋针对了一番来。
毕竟韩泽洋和陆江流一向是相互针对的小伙伴关系,自然而然肯定就习惯性质都凑在了一起,而且双方都最喜欢挑对手的毛病来着,平时是这样,在酒场之上更不意外来着,二人向来是一直习惯性质的想分高低来着。其实打心底说的话,韩泽洋的酒量和陆江流的酒量其实相差并不大来。
但是陆江流喝酒向来是硬干来着,就是来者不拒,只要对手来,他就来,然后一直搞到自己醉为止。和韩泽洋相比就差远了,因为这家伙太精,真正的一杯一杯的硬喝起来,韩泽洋说不定还真不是陆江流的对手来,但是这样的酒场之上的话来着,陆江流却是远远比不上韩泽洋了。
俗话说,“酒桌赖酒不算赖。”,赖酒这显然也是一个酒桌上的文化来,尤其是还没有挡酒人的时候,这绝对就是一门不错的手艺来,而韩泽洋显然对于这一门手艺掌握的并不错,而这样的情况之下,陆江流无疑是被韩泽洋坑的贼惨了,尤其是韩泽洋这狡猾的跟只狐狸一般的人物一直是装着一副若醉不醉,似醉非醉的模样来,一直一副我要醉了,我马上就要醉了,再加把劲你就能惯翻我的模样来一直让其余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缓神和休息的模样来,这也就导致战斗力的大大下降来,尤其是其余几人,无论是童家二兄弟还是牛鼎天来着,喝酒向来和陆江流差不多来,至于什么赖酒之类显然是并没有什么经验来。
要不是秦牧最后察觉到不对劲来,将这一点指出来,说不定昨天晚上韩泽洋还真是成大赢家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最后的场面完完全全是乱了,断片的陆江流已经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了,不过有一点他是可以确定的,就是韩泽洋绝对也不好受来,尤其是最后他被针对的那叫一个惨来,虽然他保留下来的肚量还是有不少的,但并不能影响众人鼓足了劲的一次又一次的惯,就连他最后的装醉也被众人揭发出来,又是一股子好惯来。
想到这里,陆江流无疑是满意了很多,嘿嘿的乐呵了两声来,摇头晃脑的开始洗漱来,狠狠的漱了漱口,将口中的酒气尽量的消灭,来来回回差不多能刷三遍牙,其才作罢来,用冷水狠狠的摸了几把脸,这晕头晃脑的感觉才稍微作罢来。幸亏这几天并没有武斗来,唯一一场今晚上的是南山市一中对战南山市二中的武斗比赛来,而为了迎合市场需求来,最后的决赛是放在了下一周,显然是想利用这个噱头进行大力的宣传来。
要是放在明天的话,南山学院这下绝对是歇菜了。
像这起来的人,一般都是再也睡不着了,对于陆江流同样也是这样来,昨晚的酒液排出去之后,毫无疑问就要面对的问题是胃部的不断蠕动来,这时候自然就需要食物进行补充了。
陆江流收拾妥当之后,看了一眼时间,五点五十九分,想了想,又看了眼正在熟睡状态的楚风一眼,陆江流披上衣服,将灯关掉,想了想,又找了一个一次性的杯子,接了一杯子水,放在了楚风的床头边之后,这才蹑手蹑脚的开了门,朝外面走去。
嗯,基情十足的。
陆江流却并没有意识到这样多来,在他的眼中,他不过是干了一件小事而已。
顺着无一人的电梯,陆江流下到一楼,朝那边的自助餐厅走去,一路走还打着哈欠来,一副还没有睡够的模样来,六点钟的,对于陆江流来说一件是一个早的不能再早的时间来。可是更为残忍是事情是现在却是想睡都睡不着来,原因很简单来,胃太难受了,如同撕裂开来一般,要是就这个状态想要睡着,无疑是痴人说梦来着。
正琢磨着吃完之后是不是回去补一个回笼觉的时候,陆江流却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来,他立马顿住脚步,又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来,原本的睡意顿时就荡然无存来。
没错,他是看见陆然了。